那些,可以名状和不可以名状的疼痛透过笔尖漫过诊断书穿越白大褂钻进心里夜晚,那些疼痛被黑暗唤醒越过无人值守的防线如千万只虫般四处噬咬灯光如芒刺逼迫着手中的笔疾书游走一个疼痛一个意象把疼痛化作一行行诗句还给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