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落剩下的狗在夜里吠个不休,古石桥也没有了聚集的老头。
我以为在这样静凉的秋夜里,不会再有行人路过我家的屋子,于是我点起了一根烟。
前房的邻居紧临小溪,栏木槌在溪边敲起了夜的钢琴曲。收割过的田野就在我的视野里,旁边包裹在电线杆的路灯照着田野的小洼映着繁星点点,此时的天已旱了,困在田里的鸭子依旧叽叽喳喳。
邻居家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路上一个人经过我屋门前,我把烟背在身后,看着他走远。路边稀疏的路灯照着他落下的身影,仿佛就安静得像秋风吹过来。
不远处那家人收音机的戏听了,嚎了几句。最后只留得犬吠、繁星、青山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