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德令哈出发不到九点,文水老乡告诉我们景点不远,情人湖、外星人遗址都在一起。"不远"的意思嘛,我们都晓得的,可是从市里到可鲁克湖我们至少是一个小时车程,从可鲁克湖景点出来,一路沿两湖跑。
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后,远望到光秃的黄褐色的、顶部齐齐如墙的山,也或许该叫土堆,因为没有山坡缓缓上升,全是拔地而起,所以像极了经年之后废了的城堡,因为几乎没有生命,所以我们暂叫它魔鬼城。
汽车驶入魔鬼城,在曲折得没有尽头公路上,在宛如居住魔鬼的乱山壑中蜿蜒。神秘得让人震怖,人们屏气凝神敛声。如果同行人少,是不敢来的。
这里时间和空间似乎都是凝滞而通达的。也许会巧遇百万年前的什么,也许瞬间会成为百万年后的什么。
这种恐惧一直延续列半个多小后再次出现湖水,以及看到一辆汽车之后。
这时,外星人遗址没有任何悬念的出现了。这时已中午了差不多。
说是外星人遗址,可能是炒作。但平地起绝壁,且状如金字塔,下有外壁圆滑的大石洞,洞有材料不名的支撑柱,周围白沙,100米外是宽阔的托素湖:这些确也神奇。据说某年,这里出现过沙圈。青海,不缺神奇。
外星人遗址就坐落在托素湖南岸。远远望去,高出地面五六十米的黄灰色的山崖有如一座金字塔。在山的正面有三个明显的三角形岩洞,中间一个最大,离地面2米多高,洞深约6米,最高处近8米。
洞内有一根直径约40厘米的管状物的半边管壁从顶部斜通到底。另一根相同口径的管状物从底壁通到地下,只露出管口。在洞口之上,还有10余根直径大小不一的管子穿入山体之中,管壁与岩石完全吻合,好像是直接将管道插入岩石之中一般。这些管状物无论粗细长短,都呈现出铁锈般的褐红色。而东西两洞由于岩石坍塌,已无法入内。在湖边和岩洞周围,散落著大量类似锈铁般的渣片、各种粗细不一的管道和奇形怪状的石块。有些管道甚至延伸到烟波浩淼的托素湖中。
上面是一张网图,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出现在德令哈的沙圈图。
洞中柱子的主要材料是铁,可是有8%的物质不明,可能来自地心、深海或天外。
这里不缺铁,可是连烧都烧不开的地方,如何煅造铁管?
管状物有可能是地下岩浆上升,到地面,岩浆中含铁的物质形成管状。
情人湖一淡一咸,相毗邻,多少应有植被,而这里寸草没有,难道真是曾有UF0到来,或强大力的燃烧所致?
以上种种疑惑。
青藏不缺神秘。
遗址和托素湖的南岸。遗址的山和洞与湖隔着100米的白沙。
见到人和水心情放轻松了,下车脱鞋走在沙漠中,开始很舒服,连二分钟都坚持不了,只好穿鞋:实在太烫了。光线太强,地面温度很高,风却还算凉爽。
下面这一幕是无意抓拍的。很感人。老嫂是个坚强的女人,身体有疾病后遗症,腿不利索,一只胳膊也使不上劲,可她并不把自己当成病人蜷在家里,勇敢地走出来,对抗身体疾病,对抗人们的眼光。这三四年来,我们一起去过好多地方,远行,爬山,栈道⋯⋯从没认过怂。而这一路过来,支撑她的,除了自己的勇气决心,就是许老师的搀扶。
洞内的材料不明的柱。
这一对是可亲可敬又可爱的林书记和蔚老师。他俩都贪玩,好奇心很强。林书记调侃我们车游说:上车睡觉,下车尿尿,景区看看底座和大门。眼不大,话不多,总在笑。蔚老师有多可亲,看多多就知道,一路上,有的没的,就向蔚阿姨告她妈,到景区也不跟她妈,和她蔚阿姨一路走一路说。
返回时,在水草丰美的可里克湖边停车观鸟,鹤没看真切,遭遇了恐怖的蚊子袭。看鸟的只有蔚老师和我,任老师是我的随行摄影师。
原本没什么,因为搔扰了權木里歇息的成堆的坟子,坟群轰然而上,穷追不舍。起先不在意,后来发现不妙。蚊子个大体健,如急雨般大密度撞击到全身裸露的和不裸的部位,一巴掌拍死一片。蚊子分明久未见血,有舍命围剿之势。刚开始我还是边走边拍打,猛然意识到这阵势不对,瞬间心生恐惧:这地高天底的地方,物物神秘神性,想起影片中的食人蜂,了不得,撒丫子就跑。
跑到车边,跳上车,有找到组织的安全感。
惊魂未定,浑身奇痒,上下前后摸摸,数十个疙瘩雨后春笋般隆起。献血成功。
而车上的其他人忙着关上车门打蚊子。
返途,离拉萨不远了。翻过山是新疆。
明师傅在格尔木路牌下拍照。说到了格尔木,就进藏了,他拍照了,纪念他刚刚的西藏自驾行;我也拍了,因为神往,在此,我离藏最近。
看路标,我们离格尔木最近时仅一百公里多一点。
我们在柴达木盆地继续向西北行进,直奔大柴旦。
戈壁,戈壁,戈壁。
戈壁滩上的草。
远处是大柴旦,一个蒙藏自治州,属于海西。
住在大柴旦。我们到时是下午四点多,街头行人很少,以为是个小镇,没几个人。然后去城西看雪山和温泉,回来是七点半多,街上已停了几辆大巴,还有正在停靠的。街头行人络绎。城市热闹起来了。
这是下午七点半后的摊位。不是吃过饭,而是还未开张。这个时间的节点相当于我们山西的四点半多。
这是九点多的街头。
对了,这里的水能烧到70多度。人们多用高压锅闷米吃,少吃面,煮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