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读完了玛格丽特的《情人》,这是一本读时略感乏味,读完却深觉触动的书。无论是讲述的故事,还是叙述的方式。
读完很多书的感觉就是这样,一时间我说不上来哪里喜欢,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触才能愈发清晰。
发呆了很久,开了窗。
尽管21楼的房间只有一扇不大的窗,但我对这扇窗的喜欢远胜于3楼房间巨大的落地窗。
初夏凌晨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裹挟着城市已经稍微平静的喧嚣。
手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渗血,只是会在某个瞬间感到微微的疼痛。
很多事情其实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原以为养一只小猫,可以温温软软的抱在怀里,没想到是一只不太亲人的小猫。很难说是小猫性格如此,还是养育方式的缘故。
今日他翻着肚皮躺着,我摸摸他,他许是恼了,迅速在我的手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我没有责怪他,只是看着手上慢慢渗出的鲜血发愣。
这样微微的疼痛,在冷水的冲洗下由清晰变得麻木。
由清晰变得麻木。
吹着凌晨的风,我依旧感到微微的钝痛,心脏的某个部位。
是他离开,我思及往事的钝痛。在时间的冲洗下由清晰变得麻木。
我不愿再用纸质的日记本。因为这是他送我的新年礼物。抱着对于未来的某种祈愿,在今年的刚开始,我和他送了彼此使用年限为一年的物品。
我期望他记得。
可是写在风里的喜欢,散了便也散了,支离破碎的思念,如何不停歇的奔腾过两千千里达到他的心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