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的晶体在消融
在还来得及呼吸的间隙里
雷声越过头顶
沉默着的村庄
黑瓦从屋檐下坠落
夜夜都谈起的梦
此刻 只剩象征
噪声带不走烦恼的怒吼
铁柱散发着生锈的落寞
如果
意义被渡鸦衔走
同情便显得入不敷出
只有种子安心在掌心发酵
等待地狱看守的垂青
只是一切都在编制
我却两手空空
骨骼的晶体在消融
在还来得及呼吸的间隙里
雷声越过头顶
沉默着的村庄
黑瓦从屋檐下坠落
夜夜都谈起的梦
此刻 只剩象征
噪声带不走烦恼的怒吼
铁柱散发着生锈的落寞
如果
意义被渡鸦衔走
同情便显得入不敷出
只有种子安心在掌心发酵
等待地狱看守的垂青
只是一切都在编制
我却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