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来临的前一天,我和两位老同学大鹏和潇洒小聚,从晚上8点聊到晚上12点多才各自回家,期间保持着小酒怡情,谁也不劝谁,自己喝到合适就好。
我们聊着老同学,聊着他们的八卦,谁离婚了,谁还一点没变,还是上学时的样子。
潇洒问我们,她变没变?
我说,没什么变化,底色还是老样子,变的是阅历,在我们面前性格没什么变化。
潇洒是我认识的女性里超潇洒的,去各地跑,也会出国,最近她跑的比较勤,去找男朋友,因为男朋友是广东人,男朋友的工作性质需要各地跑。
我们闲聊到我们的工作性质,我是在本地工作,朝九晚五,大鹏在北京工作,每天通勤,本是朝九晚五的工作,成了朝七晚七。我俩偶尔都会加个班。
潇洒英语很好,在国外留过学,在家办公,公司基本不用去,做网上英语培训。
潇洒聊到她这样的工作环境会不理解我们怎么适应朝九晚五的生活。
我说,每个人的选择不同,像你是接受不了朝九晚五的生活,会拒绝这样性质的工作,所以最终你选择了居家的工作,你可以各地跑,也不耽误工作,这是你想要的生活。
我们对工作没有那么大要求,或者说是图的安稳,因为下班以后就没什么事了,有自己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可能下午开网课,或者晚上开网课,不定时的忙,我们要的是固定的工作时间和固定的个人时间。
这从个人来讲,都是自己的选择,自己愿意的结果,如果不愿意固定,就像你似的选择拒绝,也能一步一步找到自己中意的工作。
而这些个人的选择很大原因也跟父母的影响有关。
潇洒问我,这跟家庭有啥关系?
我说,如果你父母因为舍不得你,期望你生活在本地,希望你在本地找一个男朋友结婚,不赞成你异地结婚,催你结婚,然后催你要孩子,你还能这么潇洒嘛?
她说,是哦,那就不会了。
我说,像我,父母不想我出远门,我虽然也想过走出这个城市去生活去工作,但我的愿望没那么强烈,怎样都可以,另外,在我想要出去那阵我爸得了癌症。所以我选择在本地找工作,结了婚有了娃,周六日会去爸妈家吃饭。
每天下班以后,我在家玩玩游戏,读读书,做做运动,现在还能写点文章,偶尔出去聚聚餐,这样的状态对我来说很舒适。要是我换成你的工作性质,我反而适应不了。
潇洒,是,这么看跟家庭有关,跟自己也有关。
我说,这都是父母期待的你的样子,也都是自己想要的选择,都脱不开关系。
最近我读完韩国作家韩江的《素食者》,女主人公想要变成植物,因此变了一个人。
她老公忍受不了她不再做家务,不在意他,要和她离婚。
她的原生家庭因为她不吃肉,逼着她吃肉,家庭聚餐时,家里人拽着她的胳膊,压着她的腿,她爸硬往她嘴里塞肉。
她不吃,她爸就给了她俩耳光,把肉块硬塞进她嘴里,她反胃呕吐,跑到厨房拿起刀割腕,进了医院。
婚也离了,父母也不理她了,只有姐姐还在意她,结果姐夫骚扰她,以画人体彩绘的名义玷污了她,她只想变成植物,已经不介意名声和伦理。
她姐姐发现奸情,把她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在精神病医院她越来越像植物,甚至往常的活动是倒立,因为她觉得倒立后更像树。
后来她饭也不吃了,精神病医院开始给她插胃管导入食物,她本能的抗拒导致胃出血。
医院不收她了,她的姐姐拿她没办法,只能带她回家,也松动地任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想要的选择。
《素食者》这本书有些压抑,我看评论区都是骂男人的,却很少有骂原生家庭的,为什么?
每个人都可以选择离婚选择分手,但和原生家庭就没那么容易做到了。
原生家庭本来就是有爱有痛的,有的原生家庭是放手,有的是束缚,这都是爱的一种表达,爱分很多种。
我们聊的不光这些,四个多小时呢,很多话都忘了,这段话是想到的。
我们在饭桌上就约好了下次聚会的大概时间,计划着要多叫几个老同学,一块热闹热闹,再一起去K歌,来场熬夜局。
散了散了,我们下楼各自打车,我穿着薄外套,我还记得那天凌晨的温度还挺暖和的,后来觉得应该是酒精反应的热量带给我的错觉,第二天就冷的我穿上了秋裤,还在网上挑绒秋裤,和妻子吐槽,往年穿的秋冬换季的裤子还没来得及穿就等春天再穿了。
冷是真冷,被窝儿也是真香,从薄被窝换成了厚被窝,就像小时候在长辈的怀里睡觉似的,温暖中又带点寒冷。
钻进被窝,我把头以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要不是有呼吸这件不得不做的事,我真想把整个人都捂上。
天冷了睡得死,定了5个闹钟都醒不过来,临近冬天,想了想,又一年要成老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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