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有后半夜回家的情况了,更何况还是在一个所谓的节日里,庆幸提前给三位女士订购了鲜花和巧克力礼盒,不然临时请假奔赴酒局这事说什么也交待不过去。上午的时候收到领导的消息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是一个豪华家宴的预定信息,不过我宁愿那是他发错人了,直到临近下班时才来电话告知要陪同战区总一起吃饭,虽然说他晋升之前是负责我们大区的直接领导,但是选择这一天回来多多少少有点不合时宜,做东的集团也真会挑日子。老板出差了,据说赶回来也是安排第二场;领导在邯郸因事被绊住脚要迟些回来,躲酒的嫌疑极重;我成为了集团唯一的代表,原以为只有集团级别的领导参与,到了才知道预定的是十五位的坐席,纯纯的一个人在硬抗!
同样人数的酒局每个月都至少要参与一次,正一圈反一圈、领导的开场、中间的兴起、不同职位、集团的单敬,粗略估算四十几杯没了,就算是二钱一杯的容积扣除杯不满的因素,妥妥的八两起步。就连做东的集团都没有预想到会在开场的一个半小时以后白酒不够喝了,此时还没有见到领导的踪影,仅剩的一瓶就是留给他来解决的。处于晕乎状态的我不知道姗姗来迟的他是怎么把酒喝下去的,等我把酒瓶接过来倒入自己杯中时也就富裕三两,不过也就是大家的平均水平而已,看着时间差不多大家就上了复式的二楼,台球、麻将、唱歌这家饭店全给包揽了,大家自顾自的选择娱乐项目,时间也就在不知不觉中度过,就在我从唱歌的房间跑到台球的房间时候又被叫了回去,故事的精彩也从此时开始。
两个东晃西晃的人扶着一个不省人事的下楼,东倒西歪的不知道连墙带扶梯撞了多少次,还好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消耗和挥发自己的状态渐渐清醒,没有忘记拿走包和外套。本想着先把领导送上楼就直接回家到了地方才意识到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住的楼层和门牌号,不停的晃动和拍打着他,声音接近喊叫也没有叫醒那双紧闭的双眼,没办法了只能二半夜寻求救援。打开手机准备给行政经理打电话询问才发现电梯间根本就没有信号,只能是跌跌撞撞的走回停车场,也顾不上时间马上就十二点,还好对方被我的语音通话吵醒用一个沉睡的声音告诉了我。模糊的楼道和气喘嘘嘘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把门牌号给看错了,对着邻居家的智能锁反复按了多次,直到里面传出了声音才发现走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