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太阳火辣辣照着,儿子两点多又要去筐子厂上班。我这些天积劳成疾,啥重活也不敢做。
老公照例出去了。我想着好多天没去杏树地了,那杏子一定是熟透了的,甜极了的。一路上,没有见一个人影儿,一大片桃子被套上了膜袋,桃子地的桃子开始发出了特殊的桃子香味儿。苹果树上还有一部分果子没有套。不过,膜袋都开始接近了尾声。到了那儿,黄红色的杏子落了一地。我从树上摘了一枚放进嘴里,真甜!可惜了,太可惜!没人摘,都糟蹋了。这棵杏树巨大,占了几棵果树的位置。无数个红黄色的圆球从有点萎蔫的叶子露出脑袋,望着我笑。我搭好高扎,专捡大个的摘,熟透了,摘着掉着。被小鸟儿啄食的也不少,这么多,怕连小鸟也吃腻了。和我们杏树在一起的还有邻居的两棵杏树。他的一棵树是金太阳,结的果又大又黄,树下严严实实铺了一地。早熟过了,因为金太阳最早。我知道那个杏子现在吃起来也好甜,只是孩子们都不在家,没有人吃。他们老两口70多岁了,这几天弯着腰在地里铲草。他的另一棵树是胭脂杏,口感好!上面红的看来都卸了,下面可能是给孩子们留着吧!密密麻麻,铺天盖地。也已经黄绿中带红了。熟透了的杏子很好摘,自己面了,稍稍用力就下来了。我一边摘,一边挑软的吃,真像是在喝一盅盅的蜜糖。
真是暴殄天物啊,那么多杏子都被我踩在脚下,我还躲避不及。没办法啊!孩子们都不在家,吃杏的都没在身边,想吃的又吃不到。
摘了一筐,见人就给。嗨!杏子不值钱,要命的是要搭上自己的功夫。近处地还有两棵杏树,被繁多的杏子压弯了腰。谁愿意摘摘去吧,我可不想搭白功夫,下面放着高扎和打杏的长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