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从集中营活着回家吗?如果不能,所有这些苦难就都没有意义。”而我感到困惑的问题是:“所有这些苦难、死亡到底有没有意义?如果没有,那么压根儿就不该忍受。
苦难在我们生命当中,是有意义的。经历了苦难,会使我们成长 。经历了苦难,我们对待事情的看法就会不一样。
“我觉得生育不是生命唯一的意义,因为要是那样的话,生命本身就没有意义了。本身没有意义的事情,仅仅通过使其延续下去,并不能赋予其任何意义。”
我们总是会过度关注自己生命当中的不完美,比如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传宗接代。是我们赋予不完美意义,但是“不完美”本身是没有意义的。
悲观主义者好比一个恐惧而悲伤地看着墙上的挂历每天都被撕掉一张,挂历越变越薄的人;而积极地应对生活问题的人好比一个每撕掉一张就把它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起,还要在背面记几行日记的人。他可以自豪而快乐地回忆日记中所记下的所有充实的日子,那些他曾经有过的全部生活。即便他意识到自己老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没有必要嫉妒年轻人,更没有必要为虚度的青春懊悔。他为什么要嫉妒年轻人呢?嫉妒年轻人所拥有的可能性和潜在的远大前程吗?“不,谢谢你”,他会这么想,“我拥有的不仅仅是可能性,而是现实性,我做过了,爱过了,也勇敢地承受过痛苦。这些痛苦甚至是我最珍视的,尽管它们不会引起别人的嫉妒”
珍惜时间,年轻的时候,多去打拼,到了老年才不会后悔。拼尽全力,才不会留下遗憾。
“快乐是(而且一直是)一种附加品,如果这种附加品本身成了目的,反而会受到减损”。
快乐是不能有条件的,如果有条件的话,“无常”就会出现带走你的快乐。快乐不能有目的,不能说达到某种目的,我才会快乐;没有达到的话,我就会不开心。
意义疗法所谓“矛盾意向法”的技术基础源于以下两方面的事实:一方面,正是恐惧导致了所害怕的事情的出现;另一方面,过度渴望使其所希望的事情变得不可能。
《被讨厌的勇气》当中讲到,女孩害怕被喜欢的男生拒绝,就产生了脸红的现象。因为脸红这一现象,女孩迟迟无法跟喜欢的男生表白;希望自己能早睡早起,但晚上十点半准时睡觉,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先做其他的事情,晚点再睡,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