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讲述我 我在思考你 你在凝视我 我在呼吸你 ”
在著名作家、诗人蒋一谈的笔下,猫咪化身“铲屎官”的亲密爱人和真挚好友,向我们表白着种种柔软的心思。
蒋一谈用截句和常态诗两种写作形式,创作了《猫咪之歌》——献给猫咪和“猫奴”的文学心情礼物。这本书里的插画由大陆、台湾、香港、澳门四地插画师联袂创作,个性鲜明,风格多姿,带给我们贴心的艺术感受。
诗歌是日常生活的延伸
2009年,蒋一谈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从《伊斯特伍德的雕像》《鲁迅的胡子》到《赫本啊赫本》,再到《栖》《透明》和《庐山隐士》,2015年出版《截句》之后,蒋一谈内心忽然发生了变化。
“我对随机性的写作充满了兴趣,就是那种找到感觉就去写下来的冲动,发表和出版的事并没有想太多。”
虽然从小喜欢猫和狗,也为它们写过文字,蒋一谈却从未想过为猫咪和狗狗写一整本书。在创作完《猫咪之歌》时,他的心中既饱满,又有片刻的放空之感,两种感觉交错出现,犹如和猫咪生活在一起,既满足又落寞。
近些年,无论是面对成年人,还是面对孩子,蒋一谈一直在探寻诗歌与日常生活的关系,他从内心深处认为,诗歌是日常生活的延伸。
“普通成年人与诗歌的关系,类似于他们与美食、美酒的日常关系;孩子与诗歌的关系,类似于他们与花花草草、玩具玩伴的日常关系。”他对新作《猫咪之歌》的期待,便是希望对普通人的日常猫咪写作有点滴的启发作用。
《猫咪之歌》中的近50幅插画由来自大陆、台湾、香港、澳门的插画师完成,他们当中有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中国传媒大学等国内院校的插画师,也有毕业于伦敦艺术大学等海外院校的插画师,每一位插画作者都极具才华和职业精神。
也正是他们精湛的画技和丰富的想象力,让这本写给猫咪的诗歌更富艺术气息。
和猫咪在一起,与窗外的现实生活保持适当的距离
在蒋一谈的眼里和心里,无论是公猫还是母猫,猫咪都是母性的,有着女性的光辉。描写和形容女孩和女人的词语有很多,蒋一谈喜欢“萌”“慵懒”“神秘”“优雅”“妙”这五个词语,这五个词语也完美地融合在了猫咪的身体里。
“猫咪是能很好掌握距离感的大师。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其实就是人和人抵达文明的程度。猫咪能让我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分寸感是衡量人类文明的一把尺子。”
在为猫咪写下一首首真挚的诗歌后,蒋一谈依然觉得自己不足够了解猫咪,甚至还未真正地了解自己。在他看来,为什么非要透彻了解猫咪呢?猫咪之所以是猫咪,是因为它们不愿意甚至不屑于被我们完全理解。
“人类与猫咪的情感是真实存在的,但是我们也不能忘记,本能地虚幻情感满足自己是人类的生存天性,这也是人类的脆弱、无奈和可爱之处。”
在城市中,忙碌的工作和快节奏的生活已经让人的能量消耗过大半,与人亲近也变得困难起来。养猫则逐渐成为热潮,把猫咪带回家作为家庭成员的现象越来越寻常。
人是孤独的。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特的,而独特性是具有排斥力的,只有爱意才能缓解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排斥力,可是爱意又是超感性的、缥缈的、短暂的、不易把握的。
蒋一谈说:“有人类爱,那就爱人类,没有人类爱,那就爱猫咪。这是人性的自我防护本能,而猫咪能帮助我们软下来,同时又能让我们省思体会:和猫咪在一起,与窗外的现实生活保持适当的距离,是难能可贵的。”
如果你能变成一只猫咪,你想变成什么样的猫咪?
大多数的我们也许都想成为即便傲娇高冷、整天晒太阳睡大觉,也有铲屎官管吃管喝的逍遥主子。
而诗人蒋一谈想要成为一只袖珍的猫咪:“如果我能变成一只猫咪,我想变成那种小小的猫咪,可以放在杯子里和口袋里的那种猫咪,让有缘的男孩和女孩带着我去玩。”
在撸猫的时光里,唱起爱与孤独之歌。
《猫咪之歌》的封面插画由郝元春创作,红发女孩与憨态可掬的猫咪们畅游水中,仿佛陶醉在诗歌的海洋里,又如置身于人和猫咪的亲密关系。
随书还附上一张“猫咪的名字:蒋一谈构思并辑录”,不知道为猫咪取什么名字好?让它给你灵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