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瘫靠在床上,看着窗外,手机随机放着歌,蚊帐映着打开的窗户延伸到不远处的小区大楼,我眼中出现了一个朦胧的、重复的、分裂的,另外一个世界或者空间,我的身体依然是酸涩疼痛的,大脑仿佛待机一个世纪后老化缓慢了,想要思考很多东西,想要去担心自己的未来,想要确定自己的所有事情,想要什么都坦然努力,但无法控制。我颓废的想着杂乱的道理,为什么常常两种完全反着的观点和思想细思之下都是对的,为什么人要在安慰自己的时候,把自己从这个观点的秉持着变成了另一个观点的拥护者,为什么要那么多人懂那么多的道理,知道事情的正确做法,然后做着不正确的决定,不正确的事情,心里清如明镜,挣扎悔恨。为什么要那么多的责任烦恼,为什么要合群守礼,为什么积极乐观能说会道就比较好。为什么把一个人好坏的权利放在别人身上,为什么要互相迁就容忍,为什么不能肆意而为,我又不想伤害别人。
2018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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