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喜欢可能如同黑昼太过浓烈,伸出去的手永远感受不到来自另一个手掌温热有力的紧握,只有无声的尴尬与落寞。然后摆摆肿胀酸痛的手腕,在周遭无人的时候尴尬的放下。我深知,只有对方的回应积累成足够我扭头放手时的决绝,才算是到头了。其余时候,我都陷入自己的独角戏,一个人表演,一个人为某处情感动人的话语潸然泪下,一个人落幕,一个收拾残局。却甚是陶醉。疯了。太容易一眼望穿,不是需要能力,而是需要承载失落悲伤的巨大海港,水波荡漾,安抚明知故骗的心,好像在等待一种季节,那个季节不属于春夏秋冬。“她是真的喜欢我”,这就是那个季节。心里的枯木会发芽,亘久的冰雪会融化,熟透的果子绽开汁液,还有布谷鸟在林间唱歌。直到现在,我还一直在等待,尽管,此刻更像是在渡口等一辆火车,没有来路,更无归期。
不知何时会是尽头,但我沉浸于这种虚无的快乐,为她,千千万万次,如若真的要怪,请怪那个深情的人利用如火的爱慕填补了那寂寥的青春吧。
我是一口诉尽衷肠的井,在几百年风雨里,与无人问津伴愁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