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晨,在同屋的大姨催促下提前排了个号,24号,好吧,早起的鸟儿有饭吃,而总有比我早的人儿。
等着大夫查房的时候,早早晚晚的,我冲到楼下,就听到大喇叭里喊着我手中的号码,这得是踩得点儿多准啊!
一切顺利办完,跟同屋和隔壁大姨大叔打了个招呼,我们离开了医院。回家后,一顿收拾,妈妈躺在床上休息,我充电卡,买菜,洗衣服,一顿神操作下来,偏头疼又犯了!午休了一会儿,起身洗了个澡。
晚饭是在帮忙中做好的,突然发现,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在厨房里交流了,我无法表达那种陌生的主控感,于是鱼做腥了,菜做老了……
我隐隐约约觉得我是在遭受某些质变给我带来的灵魂上的阵痛,我无暇思考太多,头痛让我深刻感知当下,还有就是躺在自家床上的感觉,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