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跟我说我是很有佛缘的孩子,也有一定的佛根。
一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么说,后来在我接触了佛教以及拥有了一定的人生经历之后,我慢慢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我的本名里,一个“玉”,一个“莲”,两个字都是佛家用语,而莲花在佛教中更是代表世界的本原,表征着清净、无染、光明、自在、解脱之意。这是许多对佛教有一定认识的前辈之所以一见我就会觉得我有佛缘的原因之一。
第二个原因,则是根植于我内心的佛性:干净、纯粹。许多朋友曾经都对我说我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闪烁着天真烂漫的光芒。这点我是认可的,因为我确实一直是一个心思比较简单,然后浑身充满阳光的女子。
我与佛教的结缘始于大学一年级,即我19岁的时候。那时候我有两个很好的兄弟,他们都称呼我为大哥。
由于他们经常参与传统文化活动,因此有一次就把我带去了厦门的石室禅院参加了几天的学习。但是那时候我对佛教还有着很大误解或者说偏见,加上年少轻狂比较浮躁,并没有办法真的接受佛教的生活方式以及理念。
因此在很长的时间里我都不再愿意接触佛教。
后来机缘巧合,大三的时候台湾佛光山举办国际生命青年禅学营,因为向往台湾,我便跟学校报名并作为厦大的代表去台湾交流学习。
在佛光山上待了一周,领略到了星云大师的智慧的同时完全颠覆了自己原先对佛教以及僧人的看法。
以前我常常觉得出家人都是在尘世混不下去或者想不开的人,然而当我看到佛光山上20来岁的出家师父可以说完一遍中文再用一遍英文流利地表达自己的想法的时候,看到佛光山遍布世界的产业之后,看到他们多才多艺的表演会的时候,我才知道,如果缘分未到或者你佛性不足,想出家都没门。
于是后来我开始广泛地接触佛教,走不同的寺院,接触不同的僧人,了解不同的细分佛教。
而这一次,我又极其幸运的,来到了武汉灵泉寺学习。
客观地来说,灵泉寺是我走过的寺院里面最清静也最肃穆的一个,而且当家师最年轻也最平易近人的一个。
在电话里跟当家师禅定师父联系的时候,我以为他应该有45-50岁的年龄,然而亲眼见到本人的时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整个活脱脱30左右的帅气青年,换一身衣服我肯定没办法把这样一张面孔和当家师联系在一起,甚至无法想到他可能是个僧人。
而接触起来,禅定师父一点没有架子,让我甚至恍惚间觉得他像一个大哥哥,而不是追随者众多的高僧。于是我敢加他的微信,发我写的短文给他看。
白天大家去拜山的时候,因为我体力不是很好,他便把书画院的大门密码给我,让我自己进去看书喝茶。得此厚爱,深感荣幸。
下午吃过午饭,禅定师父告诉我可以去展厅看几位师父写字。我便欢快雀跃地去了,路上碰见德智师父,他莫名地递给我一个橘子,我有些惊讶的接过来,手和心都暖的像个火炉。
然后便观摩起弘梵师父的字,他写的是行草,写的专注严谨,笔端的字却恣意散漫,颇有一番仙风道骨,所谓“禅”。
弘梵师父是一个很慈祥开朗的人,他喜欢唱剧吟诗,随口玩笑,跟他在一起我总是忍不住地大声笑。
他告诉我大笔写小智,小笔写大智;跟我解释什么是禅,并提笔挥手写下了“观自在”三个大字,然后告诉我这是送给我的。
你无法想象当时我内心的震撼和惊讶,毕竟他的字都挂到博物馆去了,多少人拿钱都不一定求的到,而我才与他认识不到一个小时。欢喜,甚至有些骄傲,深知自己无以为报,只能将这份爱传递给别人。
而德智师父同样是一个智慧通达的长者,一脸粗旷随性的胡须,脖子上挂着一块透亮的玉佩,眉目间自有乾坤。
听一位师父说德智师父在太极拳及另外两种武功上的造诣极高,然而未睹真人表演,我便不多言。
然而我一定要像师父表示真切的感恩,不但教我何谓“真善美”及如何才能“真善美”,还主动提出要给我送一个跟他脖子上悬挂的一样的玉佩,我何德何能,由于玉佩实在贵重,我坚持不拿。
然内心的感怀是一模一样。
回到本文的主题,我说我们都要与佛结缘,其实我有很多的例子可以说,因为许多的困惑我都是在寺院里得到解决,或通过师父的引导,或自己慢慢想通。
受限于篇幅,我就只提最近的一件:前天我还在跟一家茶企的董事长争执,立誓要跟他抗争到底,不搞臭公司名声誓不罢休。
然而早上在参加早课的时候我自己就忽然想明白,然后彻底地放下,结束就主动给该董事长发了信息表示一笔勾销,互不打扰,并对前天的行为道了歉。然后内心感到十分的欢喜,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因此,与佛结缘吧,去接受佛光的普照,你会发现,当你真正走进了禅,即便是阴天,你也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2017.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