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没有组织这些腻腻歪歪的文字了,从最初的一点感慨就欲奋笔疾书,到现在对于所见所闻的麻木不仁,倒是记不起前因后果了。
走在冷风呼啸的苏浙江岸,躺在烈焰灼灼的沿海沙滩,闲逛于人情世故的老城旧巷,穿梭在人人自危的人潮人海。能看见人与人之间的善意,也能看到狗与狗之间的交易。
有人有满腹的经纶,却做不了朝臣。有人有满腔的热血,却涂在了刀尖。有人用一生在追逐梦想,有人用梦想敷衍着一生,也有人是人,也有人,不是人。
书里得知,人生而高贵,所以人是高等动物,不同于低等动物的区别,就是人有独立的思想,于是这个知识造就了常年的困惑,若是高等的人做了低等的事,那么人是低等人,还是事是高级的事?
禅语说:“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初觉简单,细想晦涩。可能我们本来也就只是树之一菩提、世界之一花这个意思吧。
最近常去菩提树下,静听树下对弈的老人闲谈属于他们的一生。说至深情处,偶有眼泪滴落,听至山穷水尽处,也有扣人心弦。往年的一幕又一幕,形成了现在他们遥望的故事了。
有人问过我的故事,我不记得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故事,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故事,甚至不想回忆起这二十多年间的故事了,就像写下这篇不知所以的文章,都记不起了修辞手法一般。其间的人和事物都慢慢远去,还好有个躯壳证明着自己的确存在过。不然也在怀疑是梦里跑出了梦外,还是梦外躲进了梦里。
昼夜轮替,周而复始。万物有命,生生不息。所有的故事都将会埋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扭曲和虚化,也将会在茶余饭后被人臆测和误解。
一个甲子的时间就能抹除一个人存在的所有印记,最后被火烧为灰烬,被风卷进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