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纳说,真正的闲暇并不是说什么也不做,而是能够自由地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很巧,我是个兴趣比较广泛的懒惰肥宅,并在过去的一年为自己开发出更多的闲事。大多数闲暇的时候我都喜欢宅在家里,磨磨唧唧地做很随意的事情,我爱独处胜过社交,这或许也是许多人认为我性情古怪的原因,猜来猜去莫名其妙的关系使我烦恼和疲惫,胜过做一本数学题带来的倦怠感。
所以闲下来的时候就做些不用费脑子的事情吧,这些事没什么意义也不会有什么成果,但是可以让我有片刻的安宁,比如写写字
或者尝试各种画,画自己喜欢的人和我喜欢的我姐喜欢的人
再比如唱唱小曲儿配配音,一人分饰n个角色,碰到很想配的角色也会自己鼓捣很久剪个视频做个素材再自己配音,戏精上身的时候嗓子喊哑了也是常有的事儿,因此也有了很多自己很满意的作品。声音它是一门艺术,表达情感,多有变幻,仔细琢磨体会,真的很有趣。不由想起秋天那会儿拒绝了一个节目邀请,想想挺有意思,但也不觉得遗憾,一来未至巅峰不敢取宠,二来当时情况复杂不容我任性地去试。
还有就是看书和写作了。最近在看的书除了逻辑就是桃儿的《过得刚好》,挺有意思,教人怎样放过自己。至于写,我曾经写过一个完结本叫《长安遗梦》,我曾经尝试把它安利给很多人,但是大家都很忙,因此至今它仍是个不太为人所知的故事。现在我已经放弃安利它了,也没有做好准备再开长篇,在这中间我写过很多短篇,也尝试不再往沉郁的方向去引故事线,但是似乎没有什么成果。我不喜欢把故事讲的太白,总是习惯性的埋一堆伏笔,然后慢慢地一点点翻出来,这也是我的故事有时候很晦涩无趣的原因。我常觉得故事是人心的欲望,我笔下的人啊,有很多我不敢的和做不到的我希望他们能做到,有很多我永不能参会的人生,我希望他们能身在其中,但是也有很多是我和他们都握不住达不到的,所以很多美好的东西都会被以最决绝的方式毁去,然后在愈合的伤疤上生出坚硬的皮茧,永远失去,永远得到,百毒不侵,孤独孑孓。所以我大概是最没有水平的作者,我一旦提笔就控制不了故事的结局,经常写着写着就跑偏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我的影子,他们每个人都在演绎我的故事,我的眼睛里有他们每个人的旅程,也有这一颗心永无止境的长征。
说了好多啊,闲话说闲事儿。无论如何,我很感谢这些闲事儿,它们将我的生活点缀的很多彩,让我在无聊的时候静心。我太需要养心了。啊对了,最近开始绣荷包了,也是想着送我姐,可是手残,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