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最后死的时候惨烈一点,最好皮开肉绽倒在你怀里,好让你看看我混沌的瞳子里到底映着谁的模样,血肉模糊的心脏里又刺着谁的名字。
这个世界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我突然看到一句文字,然后厌世感就铺天盖地的涌过来,无声无息的淹过大脑,把所有的极尽渺小的对生活的热爱都溺浸在无望里,最后像个死人,我不想去安排好明天要做什么,今晚几点睡觉,什么时候要擦桌子。只想蜷缩在18度的空调里,闭着眼在幻想的空间里跳最难看的舞。
后来大概是那感觉太强烈了吧,竟化成眼泪,把我唯一的舞台也淹过了,最后嚣张着从眼皮里溢出来钻进枕头里,留我躯壳。
最心酸的时候是什么?
是一觉睡到黄昏张开眼半个月亮都撒在黑暗里的孤独。
是家里那盏只有自己每天眯着眼去按亮的顶灯。
是迫于生活的压力泣不成声的啃着冷面包时窗外的万家灯火。
是我过得一点也不好,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什么都想放弃又咬着牙盲目坚持,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把生活养成这个样子,
无欲无求又妄想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