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起居室的榻榻米上,在黑暗中将身体卷缩成一团时,还曾经想过,干脆就这样一动也不动,一直死去好了,她在黑暗中静思,以身体去感觉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的移动,仿佛感受着冷暖交替的温度变化,无所事事的度过一天又一天,似乎感觉不吃不喝的也可以活上好几年。她觉得,让自己就这样渐渐变老,待死去的时刻来到,或许就能够得到宛如进入睡眠状态般安静又平和的消失方式。
嗨!亲爱的你有没有过这样的境遇呢?有时候我觉得做人真的好累,需要顾虑的东西好多,样子不够美会被嘲笑,太胖了太瘦了吃多了说话的语气啊坐姿啊走姿啊……种种,都有一把无形的尺子放在哪儿,时时刻刻准备衡量你,而假如你做得不合人意就会被讨厌,也许为了生计也许为了头衔也许为了得到关注也许……我们总是需要做一些违背本意的事儿来。
可是每个人的忍耐度都是有限的,在面对自己厌恶的人事物时真的分分钟想要逃离,可能是现在的生活,也许是目前的工作,亦或是妻子或丈夫,总之,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仿佛要冻伤脸的冰冷空气使明宏不停地颤抖。他独自走在通往车站的路上,路面的柏油很老旧了,用油漆刷上的线条和文字也剥落了,每走一步都会让他涌起一股几乎要发狂的悲哀情绪,症状就近似疾病发作一样,连续数天、数周的不良情绪导致状况突然发生,悲哀的情绪灌盈整个胸口,有种终将破胸而出的冲动,他知道要不是自己以意识勉强撑住,恐怕早就双膝一软,整个人趴倒在地上了。
读到这段文字,记忆回到我刚刚要毕业那年,因为读的是师范类,所以临毕业得去找学校实习拿到实习证明才能顺利毕业,而那时的我非常排斥当老师,自己是打算去当美工或者开淘宝店的,那年是09年,淘宝刚刚兴起不久,心中对教师职业的排斥导致我每天去上班都似双脚灌了铅……当然最后拗不过父母我还是考上了这个职业,只是在初初那几年自己内心是十分矛盾的,一方面出于责任跟好胜心,我很努力地工作,一方面又不停地寻找其他出路,那时对除了责任心之外这份工作在我心中就是这样的:
无论在公司或公寓,只要一想起他,明宏心中就充满了熊熊燃烧的厌恶感,他很惊讶自己竟然可以对某人憎恨到如此地步,脑海中全是负面情绪的情感,宛如用过的机油般又黑又粘。
也许没那么夸张,只是那种明明不喜欢还要强迫自己去做去面对的心情真的十分痛苦,再加上自己有一定程度的社交恐惧症,跟人说话容易脸红,当然,面对学生是不会的,可是面对同事就表情很僵硬了,那时的自己总是充满了怨气,抱怨工作抱怨工资太低,我的好几个朋友已经充当了好几年我的情绪垃圾桶了!真是难为他们了!
除了工作时间,我几乎不怎么跟别人交流,特别是很讨厌跟自己村里那些半熟不熟的人打招呼闲聊。
我是主动与外界断交。
双脚一踏到外头,整个身体便不自觉萎缩起来,待在家中所感觉到的黑暗和在外头感觉到的是不一样的,家中静谧的黑暗可以温暖地保护自己,不受到外界的伤害,但是在外头感受到的黝黑却只会产生恐惧。
我不愿意与其他人有什么正面的交集,即使面对要好的朋友也常常觉得孤独,然而,好在我除了在跟人打交道这块不那么擅长之外,在其他方面还是挺不错的,特别是喜欢阅读,喜欢学新事物。
说到这里我该说说今天摘录的这些是出自那里了:
故事中的女主角阿满在20岁出头时查出了眼睛即将失明的噩耗,在眼睛渐渐失去光明的过程中,相依为命的父亲帮助她学习读点字,就是一种用触摸识字的方法。不久阿满的父亲也得病去世,从此阿满成了真正的孤儿,阿满知道亲戚们都不愿意接收她这个麻烦所以索性提出要自己生活,那时的阿满真的觉得自己就那样一个人生活满满变老或突然死去也没什么关系。
每天,除了三餐跟必要的洗簌她几乎都是躺着的,望着黑暗,有灯无灯于她而言都无所谓。
在另一边,男主角明宏是一个刚刚参加工作快一年的毕业生,他很沉默不善交际也不喜欢这些插诨打科的生活,他觉得那很无趣。由于他的冷漠和自负,被孤立是正常的。
男主角跟女主角相遇是因为一起谋杀事件。
那天,明宏像往常一样生无可恋地去上班搭电车,不知是老天故意作弄他还是他运气太背,居然遇见了自己的领导松永。这个戏弄女人的感情还把这当做谈资在人情炫耀的渣男,明宏从第一次松永讲出这话开始就讨厌甚至鄙视这个渣男,奈何对方是自己的上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依明宏的性格那种阿谀奉承的行为举止他是做不出来的,他从不与他们为伍,自然而然的被松永贬低嘲笑孤立……甚至发展到他们一群人准备跟踪作弄明宏的对话被明宏无意间听到,又被新来的小生撞见自己就在门外,那时的明宏也许是脑筋搭错线了,对着小生恨恨地说自己想杀人。
谁知在这档口遇见了松永,就在明宏与松永目光交集的那一瞬间松永跌下站台被电车碾过,当场死亡。
如果你是明宏你会怎么做?在几乎没有第三者的时候,在你前不久刚刚说过那种话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总之,明宏逃跑了。
潜藏在女主角家,故事从这真正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