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的船在太平洋中间沉没了,才晓得海水是咸的,我抓着一个救生圈在太平洋里飘着,就这么一直一个人飘在陌生的太平洋里。举目无亲,唯一让我烦躁的是没机会谈恋爱了,有联系的姑娘都在陆地上,国内的4G好像也没覆盖到太平洋。实际上也没什么,大学的同学友谊好像在毕业那天随着眼泪流光了,仅有的煽情机会是各自的婚礼上还要看份子钱衡量煽情时间的长短。彼此关系就那么寡淡了,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彼此有家庭有事业要照顾,还不是在自己的太平洋飘着。想点好的,我正在五月暖融融的阳光下住在世界上房价最低的地方——太平洋中间偏南偏北或者偏东偏西的游泳圈里。地段偏僻房租低廉,还是海景原生态,仅仅是交通不方便,但是0噪音你敢信?就是偶尔有点怀念学校门口周末开到两点的小餐厅。这里少了点烟火气,我第二天还不用上班。已入深秋的太平洋,椰子树叶落枯败早已过了风吟的时节,夜半时分,呜咽的海风刮过浪潮连绵八百里,被风势卷动的飞鱼冲飞翻滚不断汇成了一道道利剑,连天而起的海藻遮掩了本就稀朗的星光,自风中还不时透出一二声白鲸的长嚎。飓风、鲸鸣在这千里无人的太平洋上交织出格外凄厉的音符。我默默的看着,给波塞冬拉车的两匹海马都以被累的鼻翼中喷出了白气在海面上腾起白雾,後臀也被心急赶路的海王鞭的鲜血淋漓,十万火急赶着飓风……撞上了我——不过那已经是记不清多少天前的事了。是的,直到现在,太平洋的雪依然在不停的下着,用那片白色将海面和我的身体一起覆盖。好吧,我不过是在太平洋遇上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海南,预计救援应该2天内就到达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太平洋的冬天里啊?被雪埋没了的,我的手,正紧紧的握着什么?我将它从雪中拉出,一瓶朗姆酒,那是之前飓风吹多来的啊…啊,对了,我并不是孤独的,拭去酒瓶上的积雪,瓶身浮现的,是一幅安详的面容,和我这个倒霉蛋儿一样的面容。是啊,我还在这个无聊的太平洋里,我还有一瓶朗姆酒。
听说太平洋不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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