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进了浴室,细致而耐心地擦拭着她。她每次受完ql,都是一脸生无可恋,他心疼的要命,只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可没办法,一想到她对自己没有一点情谊,就更加痛不欲生了,至于恨他,他是连想都不敢想,不过那也好,至少她要铭记一辈子,两个人就这么绑着,他虐她的身,她虐他的心。
为什么有些人唾手可得的东西,他要竭尽全力才有一线生机呢?小希,车祸撞坏了我的神经,为什么不把我对你的爱一同撞得粉碎呢?
南君赫含情脉脉地搂着她,“你欠我的,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随后,他转身离开浴室去拿浴巾。
她幻想着割了腕把血放满浴缸,坐以待毙,但南君赫的话又让她罪孽深重,她害死了人的,没资格死的,天塌下来都得顶着。
“你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啊!”那个男人咬着牙走进她,他的神态有些糟糕,瞳孔里散射着攻击性的目光,布满了血丝,如地狱爬上来的修罗,仍旧噙着比镰刀锐利的笑。
他打量一番她水中雾气缭绕的胴体,够引人浮想联翩了。
她捂住x口,阻挡男人赤裸裸的视线。
“不要装纯,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到过。不是去卖花吗?一个晚上没回来,是去红灯区了吧,又当又立的,我给你的钱不够多,还是我不能满足你?啊?”他捏紧她的下巴,又狠狠地把她的脸往另一边一甩。
她的脖颈,肩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印记,他顿时鼻子出气,紧阖上眼镜又猛地睁开。
她知道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干脆和他僵持着。
“啊!”
浴缸内水花四溅,她奋起反抗,用手肘将他的金边眼镜顶飞出去,他愣了一怔,红着不自然的眼睛咒骂一声、、、、、、
刚拿的浴巾被南君赫失手丢在地下,他冲上前想制止暴行的继续,只可惜那只手只是在门把手上方僵硬。他放大了瞳孔,双手抱头蹲伏下来,咧着嘴哑声嚎哭起来。
现在的他,根本不是大哥的对手,浴室里的巫山云雨对他来说是凌迟酷刑,他疯狂撕扯着头发,重重地拍打着头。
“老二,你最近注意点儿,纵欲伤身,你看你面色肌黄,黑眼圈这么重。”南负卿恢复了往常道貌岸然的样子,野兽般地发泄让他放松下来,他轻佻一侧眉毛,打趣地拍一拍一夜未合眼的南君赫的肩头。
南君赫勉强拉扯出一丝微笑,皮笑肉不笑,看了眼南负卿置于肩头的手,在对上他深邃的双眸。
他回敬他一抹笑容,转身拉脸就走。
“小希!”他走后,南君赫拔腿掉头推开浴室门,从浴室中小心翼翼地抱回新希望,撩开她湿漉漉地黏在脸上的发丝,她的脸白得吓人,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干燥燥着起着皮,他带着哭腔呼唤她的名字,轻拍她的脸颊。
“二少爷,她最近的x行为太过频繁,造成了撕裂伤,且有些营养不良,但没有怀孕的迹象。这里有些药涂上就行了、、、、、、”
“把药给我,你可以走了、、、、、、”
“二少爷,我是女医生,我的意思是、、、、、、”
“我说滚蛋,你没听见?!”
女医生惊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叹了口气,抢过药膏。
“对不起,麻烦你了医生,这里交给我吧。”
女医生战战兢兢地迅速离开,头也不回。
他再一次掀开她的,双肩大幅度地颤抖,这一次有的不再是掠夺,而是无限的温柔与体贴。
“谁准你自作主张散播结婚消息的?”他扶正金边眼镜,声音冷淡地质问着面前这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这女人,越来越让他反感了。他可以忍耐她所有的骄纵秉性与劣根性,没要求她做贤内助,只求她安分地待着就好了,毕竟他们只是联姻,若不是给徐家一个交代,他才不会找这种蠢女人做联姻对象,没想到着蠢女人变本加厉,将他们即将结婚的消息散布出去了,还真等他给她一场世纪婚礼?
“卿哥哥,人家太高兴了嘛,反正也不差这几天,早晚的事吗,人家太爱你了。”她不愿做被训斥的下属,绕过办公桌挽上他的手臂,坐在他一侧大腿上,浓重的香水味拍打着他的神经末梢,他不悦地蹙眉,脑海中闪过那个白衣的妙龄少女,明明她身上是馥郁的芬芳。
这女人就是虚伪,才过了不到一年,就可以把我弟弟抛掷脑后。
南负卿推开她,“你先出去,这件事再说,我还有工作要忙,阿方送客。”
“卿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