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公司组织这次的出游,完全是没有什么准备的。早之前就知道这件事,可是一直没有太在意,模糊的记忆着,直到被正式提起,才发现自己的匆忙显的是那么的滑稽。
匆忙的交接工作,匆忙的买东西,匆忙的吃饭,就连坐车,都显得是那么的着急,以至于连厕所都没有来得及上。旅游,本该是一件自如而惬意的事情。
半躺在去机场的大巴上,听着领队讲一些关于此次旅游的注意事项以及常识性的东西。同样是一个人讲,一群人听,却与上课以及开会有着很大的不同,我在想,若是场景转换,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了。
旁边的几位阿姨,从坐上车就一直在不停的彼此分享着各自的旅游经验,声音不大,但却听得很清楚,也许只是我的座位离得近的缘故吧。
在想,有生之年,若能遇到几个这样的挚友,彼此谈天说地,分享各自人生路上的种种见闻,也不枉来这人世间走一遭了。
车上单曲循环着林忆莲的《伤痕》,司机把声音调控的恰到好处,加上林忆莲特有纤细的声线,别致的歌喉。听着极为舒服,渐渐的,打了个盹儿,醒来还是那首歌,不紧不慢,却是很有力道,听着顺耳。
有时候对于自己喜欢的一首歌,单曲循环好几天都不觉得厌,并不会因为什么特别的理由,也许只是一句歌词,一个旋律,一个人的声音而已。
某一个瞬间我在想:是怎样的一种经历,能让林忆莲唱出这样一首深入人心的歌呢?
等待,是最难熬的,而恰恰,飞机延误了两个小时。原本就是提前两个小时来的,这样,便是硬生生的等4小时,再一个别说吃喝,就连座位偏少的地方等这么才时间,着实不易。
空旷的候机大厅里,人人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是,多数人选择用手机来渡过这样的时刻。在当下这个地点,也许这就是最明智之举了。
焦急的等待过后是漫长的沉默,幸好,领队过来说了些什么,继而人群开始蠕动了,我们也跟着排队,人们又恢复了刚才的活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想起了一句话:
如果你要让人帮你建造一艘船,你需要做的是什么?
你需要激起人们对于海洋的欲望。
因没有什么大行李,所以在安检过完后,没有去托运行李,直接去了海关。看到每一个人过去都会被问什么问题,想着我会被问道什么问题。等到我时,那个海关安检员只是漠视的看了我一眼,瞅了瞅排队的人群,啪、啪盖完了章,将护照推给了我。
所有的准备都不一定能用的上,但用得上的,都是有准备的。人生中,难免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不经意的事发生。
苦等2小时,终于要登记了。从摆渡车下来再登机,外面风雨交加,而我们只穿了短袖短裤什么的,一个个都冷的发抖,还有人在拍照。不管在什么时候,总有有需要记住的东西。
坐在紧急出口的地方,乘务员过来告诉有个地方不能动,要我注意。而我,只觉得这个地方比其他宽敞,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会好受一些。可事实却告诉我,并不是这样的。
四个多小时的摇晃,飞机下降的时候,耳鸣的严重,稍微动一下嘴,就感觉耳朵里面很痛。这样的痛感,即使是下了飞机好久,都一直在。
也许经年之后,会忘掉那些痛感具体是怎样的,但不会忘记那种痛感的持久性遗留的记忆,犹如一些事,一些人,恍如隔世,却历历在目。
对于异域风情的地界,新鲜感是有,但不强烈。感觉就如钻进了一个屏幕里面,虽然以前看着新鲜,但真实感觉最多的就是不习惯。
新鲜的文字标语,闷热的带有发霉味道的空气,听不懂的语言,老旧的建筑……
地接导游是一个华裔,会中文,广州话的一个泰国人,很了解中国的风土人情,说的恰到好处的话,听着舒服。
我们到是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上了车,我们都有点倦意了,但他却一直在前排站着给我们解说。他讲自己,讲这次旅行,讲中国,当然更多的是介绍泰国。他深爱着自己的国家,如同我们一样。
四十分钟的车程后,到了住的地方,已经将近五点钟。带着倦意,在异国他乡朦胧地睡去。
天亮后,旅行开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