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你老去的勇气》,副标题是“如何陪伴日渐老去的父母”。

《伴你老去的勇气》,副标题是“如何陪伴日渐老去的父母”

1、我们需要清醒地意识到理想父母与现实的差距,每天更新彼此的关系,不能把今天的关系看作昨天的延续,而要把今天视为全新的开始。

2、试着和父母建立一种不会争论孰是孰非的关系,从权力斗争中退出。

3、不要让自己太累,可以认真,但不要沉重。

作者是日本作家岸见一郎,他更有名的作品是《被讨厌的勇气》。岸见一郎是1956年生人,2008年的时候,他52岁,他的父亲82岁。正是在这一年,他的父亲被诊断出阿尔茨海默症,岸见一郎不得不暂缓工作,留在家里照顾父亲。2010年,在主治医生和照护管理师的建议下,岸见一郎把他的父亲送进了照护机构,每周固定去见父亲几次。

岸见一郎在家里照护了父亲两年,他把自己在这一过程中的思考和感悟记录下来,写成了这本书。听到这本书的名字“伴你老去的勇气”,你可能会猜,这是一本温情脉脉的书。但其实不是,相反,这是一本很“冷静”的书。书里讲述的重点不在于如何给父母养老,而是以阿德勒心理学为基础,探讨了我们要如何面对父母的老去、接纳父母的老去,如何减轻照护的负担,同时尽可能地和需要被照护的父母建立起良好的关系,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可以说,这是我们每个做子女的都要去面对的议题。

照护年迈的父母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一方面,子女要面对父母日渐老去带来的无力感,另一方面,如果父母和子女本身关系并不好,子女对父母怀着复杂的感情,那么当父母需要照护时,子女必须再次面对父母,与父母重新相处。这些问题,都是身为子女不可回避的挑战。

如何做好照护父母的心态准备。

照护年迈的父母是非常辛苦的。如果子女和父母关系很好的话,照顾起父母可能还轻松些,可如果亲子关系本身并不好,还要去照顾父母,子女可能会怀有相当的抵触情绪。无论我们之前和父母的关系如何,只要无法回避照护父母这件事,那么为了让这个过程更顺利些,就要重新开始与父母的关系,以“今天刚刚认识这个人”的心态来对待父母。

要如何与父母重建关系呢?首先,循序渐进,先从至少能和父母心平气和地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开始。

接着,子女要试着和父母建立一种不会争论孰是孰非的关系,也就是从权力斗争中退出。年轻的时候,我们总想说服父母,总想向父母证明自己是对的,想要争夺属于自己的权力。而当父母老了、需要你去照护的时候,孰是孰非、争夺权力,其实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岸见一郎说,当他患了阿尔茨海默症的父亲忘记或者理解错了什么东西时,如果他质疑,他的父亲经常会不高兴。多数时候,岸见一郎都是正确的,但如果他固执地坚持谁对谁错,他就会和父亲发生权力的争夺。比如,在家里,岸见一郎和父亲通常都在十二点吃饭。有一次,他的父亲看时间到了上午十一点五十分,就对岸见一郎说,吃饭吧。当时岸见一郎正在工作,文思泉涌,不想被打断,于是他就对父亲说:“还没到十二点呢,稍等一下。”结果他的父亲不高兴了,说:“你这家伙也太计较了,现在不就是十二点了吗?”

岸见一郎没说错,他不想打断自己工作节奏的想法也没问题,可他知道,如果仅仅因为十分钟就和父亲吵架,那还不如中断工作去陪父亲,这样起码不会给双方留下不愉快的感受,也不用消耗不必要的精力。事后父母或许会忘记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时对感情的伤害会留下来。人一旦产生“我没有错”的想法,就会进入权力的争夺状态,到时,对与错就不再是主要的问题了。所以,子女可以试着和父母建立一种无需判断双方孰是孰非的关系,不纠结于谁对谁错,可以做出适当的妥协,或者向对方解释自己需要这样做的理由。只要不存在权力的争夺,双方的相处就会更和谐。

第三条建议是:别总想着理想的父母。在父母还没有衰老到需要被照护之前,子女眼中的父母形象可能是无所不能的理想化形象。而当过去拥有强大权力的、总能为你遮风挡雨的父母,逐渐变成需要被照护的无力存在时,有些子女在心理上会难以接受,语言上也可能会变得越来越粗暴,事后又会对自己的态度感到懊悔。

如果不能重置自己心中的父母形象,不能接受现实的父母,就无法和父母建立良好的关系。所以,在照护父母时不能老想着理想的父母,这会让我们用“减分法”去看待他们。需要清醒地意识到理想父母与现实的差距,每天更新彼此的关系,不能把今天的关系看作昨天的延续,而要把今天视为全新的开始。这样的话,才能更好地为照护父母做好心理准备。

除了重新开始与父母的关系,还有就是不要让自己太累。

照护父母一定是辛苦的,但不要逞强。越是用逞强的心态去照护病人,就越会拼命想做到完美,反而加重自己的负担。有些人觉得别人照护总比不上做子女的亲自来,但长期由自己照护是非常辛苦的。这种辛苦积攒到一定程度,还可能会向父母生出怨气,相比之下,不如尽早请专业人士分担一部分照护工作。

照护不能全靠家属,必须利用照护制度,减轻家属的负担。照护者需要成为的角色是“管理负责人”,也就是在上门的照护管理师、护士、护工以及日托机构管理人员之间负责联络、协调的那个人。在岸见一郎的母亲住院期间,他就准备了笔记本,把母亲的状态、做过的治疗和检查、医生和护士是谁都写了下来。他不在场时,如果发生了什么,只要看了笔记本,在场的人就能马上了解情况。在家照护父亲期间,岸见一郎也保持着做笔记的习惯,让护工和护士每次上门时也写一写。这样哪怕岸见一郎不在父亲身边,回家后也能在笔记上读到。

其次,对于照护父母这件事,可以认真,但不要搞得太沉重。岸见一郎照顾父亲的那段时间,因为担心父亲独自一人在家时会出事,他很少出门,让父亲独自在家。但出于工作原因,他每周都要出门讲一次课,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心安理得地离开父亲。

有时候,子女觉得自己和父母关系不融洽,或者和父母相处时会产生焦躁、愤怒等情绪,于是觉得自己不能照护父母。但其实,这些情绪可能就是为了把“不能照护父母”正当化而产生的。我们并不是因为会情绪低落,才不能去父母那里照护他们,而是先有了不想去父母那里的念头,为了把这种想法正当化,我们才制造出了这些情绪。但其实,在漫长的照护过程中,如果短时间离开父母没有问题的话,那么暂时离开父母身边去喘口气,不需要给自己找太多正当化的理由。照护父母需要认真,但没必要太过沉重。首先照顾好自己,我们才能更好地照顾父母。

如何面对父母的“忘记”?

阿尔茨海默症我们都不陌生,它是一种常见的老年疾病,是导致老年人死亡的第四大原因,前三个分别是心脏病、癌症、脑血管疾病。阿尔茨海默病人会先失去短期记忆,之后丧失长期记忆。而父母的“忘记”,对子女来说也是一道坎。

岸见一郎的父亲在患病前常年独居,他不在父亲身边,不能准确掌握父亲的状况。他的父亲很早就说过自己越来越健忘,也说过自己身体不适,但岸见一郎以为这只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没有重视。当他的父亲接二连三地忘记关火、遭遇交通事故、挥霍钱财时,岸见一郎才意识到父亲不太对劲。后来他的父亲因贫血去医院检查,才被诊断出患有阿尔茨海默型痴呆症。

由于身体上的疾病,岸见一郎的父亲在医院住了两个月。出院后,他脑子很混乱,花了很长时间才回到原来的状态。岸见一郎说,他后悔没有尽早让父亲出院,因为他后来才知道,对于阿尔茨海默症患者来说,即使只是住院短短几天,也可能给患者的生活带来障碍。

对于患上阿尔茨海默症的病人来说,他们的记忆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压缩了。打个比方,就像你在工作的时候,桌面空间突然变窄了,你想翻开一本书,也得把原本摆在桌子上的东西收起来。因为空间变小了,所以只能把目前非拿出来不可的东西放上桌面,眼前不需要的东西,就只能收起来。由于工作空间变窄了,那么一次性记住很多东西来维持行动就变得困难了。

岸见一郎的父亲从家里搬去医院,又从医院搬回家里,这些对他来说是一种生活上的重大变化,而这样环境上的变化就会让阿尔茨海默症患者感到混乱。由于记忆的工作空间变窄了,所以岸见一郎的父亲住院后,要把之前记得的东西忘掉,才能习惯住院生活,出院后,又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出院后,他的父亲忘了自己养了一条陪伴他好多年的狗,一个月后再回同一家医院复查时,也彻底忘了自己曾在这住过院。这样的变化会让阿尔茨海默症患者难以适应,所以,尽可能地不要让他们的日常生活发生太大的变化,除非是必要的住院。

父母的忘记,给子女带来的感受可能是很复杂的。子女还很介意的事,父母却忘记了,那么要如何解开心结呢?子女觉得珍贵的、重要的记忆,父母却忘记了,那子女要找谁和自己一起缅怀呢?父母是子女过去生活的一位重要证人,如果父母失去了一部分过去,那么没了证人,子女也像是失去了一部分过去。那些子女与父母一同走过的历史,在那段时间里和他们一起生活过的自己,仿佛也一同消失了。

阿尔茨海默症就像拔牙,过去的记忆就像一颗智齿,被拔掉后,虽然旁人会感叹“好大一颗智齿”,但对当事人而言,只是不再需要的东西。子女无须让父母回想已经忘却的过去,而是要和他们从现在重新开始。

子女可以尝试以父母的逻辑重新看待世界。阿尔茨海默症患者的时空概念和记忆是混乱的,他们仿佛一直在时空里自由穿梭,偶尔会说出古怪的、没有逻辑的话。这个时候,子女可能会想要去纠正父母,但事实上,除非他们的逻辑可能会伤害自身或他人,否则其实没有否定他们的必要。

比如,岸见一郎的父亲有时会忘记自己已经吃过饭。这个时候,比起质问他“你刚才不是吃过了吗”,不妨就温和地告诉他“刚刚你吃过了”。平静地向父母解释他的现状,父母会理解,而要是较真地指出他话里的错误,则不会有什么效果。父母需要的是“接受”,而不是一味地指责。这里的“接受”,不代表一定要认可父母的话。只是如果所有人都一直否定父母的言语,指出他们话语中的错误,父母就一个伙伴都没有了。父母需要的是有人站出来接受他们。

阿尔茨海默症患者的时间轴和正常人的时间轴不太一样。对于患者来说,似乎只有“现在时”。早上刚出门散过步,傍晚可能就忘了。明明刚吃了饭,过会儿就忘了。自己做了什么,父母也会立刻忘记,难免会让子女有一种徒劳的感觉。其实只要患病的父母现在过得平安喜乐,不论他以为自己生活在哪里、什么年代,都无关紧要。哪怕他忘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令家属吃惊、困惑、失望、悲伤,那也是家属需要去消化的问题,不能指望父母去解决。即使家属强行要求父母从自己的世界中走出来,回到大家共有的世界,也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岸见一郎的父亲忘记了自己的妻子,也会认不出自己的妹妹。在父亲看来,自己又究竟是谁呢?岸见一郎思考过这个问题,深思熟虑后,他得出的答案是:“是谁都无所谓。”

如何接纳父母的老去?

当父母老了之后,照顾父母和照顾孩子很相似。但育儿和照护父母又是不同的。育儿虽然辛苦,但每天都能感受到孩子的成长,昨天他们还做不到的事,也许今天就能做到,今天做不到的事,明天就有可能做到,照顾者是充满希望的。无论每天照料孩子有多么辛苦,父母都能从孩子的成长中获得回报。然而,照护父母却和育儿相反。老人今天还做得到的事,明天可能就做不到了。育儿只要等到孩子自立就结束了,但照护父母得一直持续下去。照护父母和照料孩子的不同就在于照护父母看不到“出口”。又或者说,“出口”是有的,只是我们不敢去看。

面对父母的老去,能怎么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心里不要那么沉重呢?第一条经验是:为没有变化而高兴。人生无法回头,身体也是同样的。如果我们把现在和过去做比较,那我们就无法避免地为父母的衰老沮丧。但如果我们珍视的是和孩子,以及和父母一起度过的时间,就会感到孩子的成长其实并没有那么快,父母的衰老和病情发展似乎也放慢了。大多数能力的消退都要经历一个缓慢的过程。在和父母相处时,我们要珍惜和父母相伴的时光,为那些没有变化的能力而感到高兴。

第二条经验是:不要用“减分法”看待父母的言行。如果总想着父母以前做得到某事,现在却做不到了,我们就会以“减分法”的方式来看待父母,那样只会让你自己越来越失望。放宽心态,不要责备父母。就算他忘记了已经吃过饭,反复跟别人说“你好”,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父母长辈年纪大了之后,还喜欢重复地说一些说过的话。翻来覆去地听同样的话确实令人头痛,这个时候,我们很容易不耐烦,我们的不耐烦又会让他们受伤。尝试换个心态对待父母重复的诉说。父母会反复说起的事,对他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你可以仔细地倾听,他们的话不是每一次都完全相同的,哪怕讲的是一件事,但重点可能不同,细节也可能会不同。而且,如果他们能怀着积极的感情色彩去回忆过去的事,也说明此刻的他过得也不错。岸见一郎有个朋友是精神科医生,他的祖母无论每次跟他说什么前都会先和他确认:“这话我之前和你讲过没?”他会这样回答:“以前讲过。不过,奶奶的话听几遍都觉得有趣。”

不要用“减分法”来看待父母的言行。那么我们要如何看待父母的老去呢?要用“加分法”来看待父母,去关注“活着”这件事本身。

父母年纪大了之后,总会觉得自己似乎对别人“没用”了。事实上,觉得自己“无用”的底层逻辑,是以生产力来衡量人的价值,而忽略了人作为人的“存在性”。那么,子女要做的,就是从存在的层面上接纳父母,给他们勇气。

父母看似什么都没做,但实际上他们是将整个家庭凝聚在一起的象征,这就是他们的贡献。有时候,只有当父母去世后,其他家人才会开始留意到家庭关系没那么和谐了。没有生产力不代表就没有价值,有时候,“活着”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贡献。这一点,我们有必要清楚地向父母表达出来。有时候我们觉得,因为彼此是家人,所以有些话就不用明说也能懂。但事实上,恰恰因为彼此是家人,我们才更应该好好地表达。哪怕为了一桩小事,也可以说声“谢谢”,也可以偶尔主动告诉父母,因为有他们在,我们才会感到安心。

对于父母来说,当他们知道,自己不必做什么特别的事也能对家属有用时,可能就不会去故意刷“存在感”了。患上阿尔茨海默症的老人会出现一些周边症状,比如明明只是忘了自己的东西放在哪里,却妄想是被人偷走或者藏起来了,觉得自己配偶有外遇,或者出现攻击性行为等等。这些症状是在阿尔茨海默症的记忆障碍、定向障碍等核心症状的基础上,合并了一些心理因素、环境因素后二次生成的。在照护过程中,最让照护者感到疲惫的,主要是这些周边症状。

和核心症状相比,周边症状是可以治愈的。患者之所以会出现这些周边症状,是因为自己“想做的事”和“能做的事”之间差距太大,患者感觉自己对生活失去了掌控,于是产生不安、困惑、焦躁、混乱的情绪,结果导致了这些周边症状。有时,患者的周边症状,也是为了吸引照护自己的子女的关注而制造出来的。所以,子女可以平时多去帮助父母,让他们觉得,自己没必要非得通过某种手段才能吸引子女的关注。

这本书里的核心内容。

如何面对父母的老去,如何做好照护父母的心理准备。无论你之前和父母的关系如何,只要无法回避照护父母这件事,就最好以“今天刚刚认识这个人”的心态来对待父母。要做好照护父母的心态准备,首先要重新开始与父母的关系,不能把今天的关系看作昨天的延续,而要把今天视为全新的开始。试着和父母建立一种不会争论孰是孰非的关系,从权力斗争中退出。其次,不要让自己太累,可以认真,但不要沉重。去思考怎么做,而不是为什么。当父母变得越来越健忘,或者患上了认知症时,子女无须让父母想起过去,从现在重新开始就好。当父母记错了事情时,只要他们的逻辑不会伤害自身或他人,也没有一直去否定他们的必要。

“尊敬”这个词在英文里是respect,词源是拉丁语里的respicio,意思是“看”或“内省”。对此,哲学家弗洛姆是这样解释的:“所谓尊敬,就是能够看到你本来的样子,知晓你是独一无二、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存在。”子女尊敬父母,就是看到父母本来的样子,认可他们原本的模样,即使他们罹患疾病,即使和你理想的样子不同。接纳父母的老去,不要用“减分法”看待父母的言行,不要执着于自己心目中理想的父母形象。尽量不要为父母能力的退化而沮丧,但要为没有变化的部分而高兴。也多去向父母表达,告诉他们,他们的存在本身就足够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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