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历史的云烟,看透身处的世界。生活中有很多人看不清这个世界,以为吃饱穿暖、尊老爱幼(羊有跪乳之恩、鸦尚有反哺之义,人更应该做到)、传宗接代、荣华富贵就是幸福!生不知其所乐,去不知其所悲,也不明白活着的意义和价值!更有在“你咽过的苦与痛、受过的伤与累,都将照亮你前行的路”的类似精神鸦片毒鸡汤熏陶下成了没有独立思考的工具;成了将困苦不公以为是必然的磨砺和过程的傻白甜。看路上行色匆匆深锁的眉头,又有几人是真正的快乐,即便有也多是物质和生理层面粗浅的欲望,亦如随风而逝的尘埃,或者说只是如同没有思想的动物一样,激不起来一点历史的浪花,是永恒的寂灭!好人不能因为善良而困苦不公,坏人不能因为邪恶而恣肆逍遥,才是根本的福祉,其他都是忽悠。
我的母亲已过八十高龄亦然在勤劳不辍,不是没有经济来源也不是生活困苦,只是多年生活于农村勤劳惯了,将劳动作为主要的生活支柱。母亲做任何事情都是付出和奉献最多的,如同父亲勤劳一生非常开明从不强加于人。母亲姐妹四个做为大姐一直平凡的默默付出、任劳任怨。姥爷在世时是生活能手,种瓜、蒸包子等样样精通,家人多无挨饿!姥爷善良性烈新中国后生活更是和美,但因常年劳累去世较早,后辈无缘相见,实是人生憾事。
在红旗下的人民公社集体生产中互帮互助家人生活充实快乐。母亲工作生活积极上进,正值中苏友好,红色苏联老大哥技术物资等全方位帮助我国发展工农业基础建设。1958年母亲招工入济南化肥厂工作,因而与父亲相识相爱组成家庭。父亲高大端正、爱国及工作热情高昂,各方面极为优秀被选派大连进修电气焊技术,后来又担任三分厂团支部书记兼管伙食部门,母亲是优秀的车床技工,两人融洽互敬、生活无忧从未因生活琐事产生不睦。当时母亲因工种特殊每月发60斤粮票多有剩余能够接济家用。红色年代如同父母一样的人有很多,农村优秀的青年去城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为祖国各项事业奉献热血青春,“六亿神州尽舜尧”教员的比喻恰如其分。至于邪恶之辈故意漠视民间疾苦漠视客观历史进程、混淆是非将教员为民族长远发展的上山下乡污蔑为人间炼狱,都是故意为之、其心可诛!难道农村就是地狱?难道它们的食物不是农民供养的么?难道亿万农民就不是人、活该苦累么?难道它们祖辈就不是源于农村么?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它们所害怕、所诋毁的正是人民的幸福所在!
62年因苏修上台背弃社 会主 義阵营,苏联专家撤走,各项建设被迫停止父母返乡。教员58年后退居二线致力于国际拱 .铲. 主 義运动陆续发表了国际著名的“九评”指出苏修错误所在,避免人民再吃二茬苦!针对國内放卫星浮夸风导致的所谓“三年自然灾害”进行了及时拨正,避免新中国社 .会主 義曲折发展,挽狂澜于既倒,尽最大努力避免和减少历史起伏前进中对祖国和人民的回流和伤害。至于西邪蒋匪國内走狗污蔑的饿死近4000万的脏水,虽然影响了很多无知群众,可是我们简单算个乘除法就好:1959至1962年新中国人口6.7亿左右如果按邪恶造谣所说也就是平均16人饿死一人,请问谁家亲友饿死了!因为一线原因各地多有漠视粮食丰收而不收现象,教员发现问题及时督促发放粮食,可是仔细想来每一个人都是教员教导下挺起腰杆当家作主的主人,直接事关自己难道就没有责任么!雪山之崩每一片雪花都不是无辜的!
父母返乡后因两边家庭原因多次两地搬迁,父亲先后在故乡任教师、村支部书记,积极带动乡民做好种植、养殖寻求共同富裕,劳碌而充实,并结识了下派干部济南的胡大爷和德州的于大爷,至情至性相交莫逆。我的名字就是于大爷起的,有志乃刚浓浓的红色精神,虽早年浑噩、成长较晚,所幸后知觉醒,不负长辈期望。
父亲随母亲来家乡后因其积极乐观、为人豁达、乐于助人,乡邻和睦关系融洽,很快融入新的集体。父母孝顺老人、关爱家人,与姥爷姥娘、姨娘家亲情至厚,福及后代。我6岁时姥娘因病多方救助无效而离开了我们,也是我幼时唯一有少许记忆的祖辈亲人!我是人民救星教员陨落的76年生人。教员陨落举世皆哀、波诡云谲、寰宇震荡,人民痛失脊梁!
80年代初的……分田到户全面推广,人 民公 .社……解体化为历史烙印!原来人口、生产资料集约化、合理化配置的生产资料公有制优势荡然无存,又回到了千年小农经济自耕农道路上,分配的田地零散难耕又回到了原始的铁锨、锄头简陋工具为主、一家一户各人自扫门前雪的状态。劳动量激增,刚刚开始的集体农耕机械化戛然而止!仅洛阳第一拖拉机制造厂上万台“东方红拖拉机”被迫停产,在物资极其匮乏而重要的年代造成极大浪费而竟然无人顾忌!我家当时因为人口较多村内农田充足约分到15亩左右,大小10余块分布在村旁的不同角落,最远的有4里多地,没有农村劳作生活经历的人很难明白小农经济劳作的苦累和折磨!那种起早贪黑、心急火燎的节奏又有几人能够怜悯!
母亲的热心肠和忙碌是乡邻皆知的,人称“大忙姑”。春种、整地浇水、除草施肥,棉花是主要的经济作物,生产生活多来源于棉花,播种、补苗、打岔、逮虫、打药、拾棉花、拔花柴等等反复劳动直到冬季未开完的花桃全是人工完成!花生多插种于小麦未收割前,早年都是人工后期有了单臂拉耧;铲麦茬、除草、打药,秋季用三齿倒出来,后期多用牲口犁出来,因牲口犁出多有掉落多是人工倒出;因我们姊妹在外求学务工劳动力较少,为赶上小麦播种时间多是用地排车带秧拉走晚间摔果,花生秧晾晒后储存喂养牲口,极其考验人的耐性!玉米的种收亦是繁琐,多是麦间播种,剔苗、铲麦茬、除虫、人工带皮掰掉(夜间家中去皮、装囤、冬季人工除粒,后期有了除粒机)、地排车拉走、削秸秆拉至村旁排哚冬季喂养牲口(冬季人工闸剁,后期有了打草机)!谷子大豆等杂粮多是1亩左右,种管易收种难多少种些日常食用!地瓜做为农家唯一可口且多种食用方式的美食,其秧蔓牲口亦是喜食,更是最爱,相对其他作物较为省事,但因为秋收劳动量过大而漫长多是近冬收获,错过了小麦播种时间,只好留待来年春种!芝麻、瓜菜其他作物多是缺苗补植亦够食用!白菜、萝卜是农家冬季蔬菜主打,小块地种植必不可少!小麦秋种夏收做为北方主粮更是农家最爱最累最怕最急的劳动量和劳动力密集输出的典型代表。农谚道:“急麦拉拉秋”、“三麦不如一秋长,三秋不如一麦忙”,合伙压场、人工收割(后期有了机械化)、困扎装运、碾压翻溜、扬场晾晒、聚拢排哚等等其间辛苦非经历难体悯!秋粮收获后及时清走秸秆根茬,农家肥是主要的底肥之一,每个农家院都有囤积土杂肥的粪坑多在9立方米左右,杂草粪便混杂因其劳动量大,多是提前清出来,累的好多天腰疼不止!里收外运多亏了不敢断养的驴子能分担父母很多的重体力劳动。土杂肥到地等距堆放,再稍车秸秆拉回排哚;平垄沟、撒粪撒肥(村民化肥多是赊欠)、互相转借牲口犁地(80年代末逐步有了机械化)、平墒沟掘地头培垄埂,互相转借耙、耢平整土地,我做为资深压耙、压耢人深有感触,两腿中间分开蹲稳配合牲口行走左右摆动稍不留神就易受到伤害;播种需要引领牲口1人、技术工抓种1人扶耧1人、装运麦种袋1到2人,播种后和其他作物一样需要镇压墩地,补种地头边角、打好垄沟算是完工!交公粮卖棉花都是彻夜排队、长途奔波的慢活,都是对人际关系和耐心的严峻考验。如此繁琐写出来也是让后代人莫要忘记老一代人的苦难、生活的不易、珍惜当下的生活而努力有为。
由于地远分散母亲常常备好食物,中午不回家下午直至七八点天黑透父母才用自行车驮着长条形的草包归家,到家父母无暇休息,母亲做饭父亲挑水(早年家中自备井水量较小多去外挑,我们姊妹如在家多早回家挑水做饭抄院子),除食用外需给牲口淘洗草料,麦糠青草秸秆不一而足;快成熟时的玉米秸尖在下晌时折些用铡刀分段喂养牲口,晚饭时间夏秋季一般在10点左右;临睡前仍需给牲口加料忙完也近12点了!早晨六七点钟母亲频繁的催促让人烦不胜烦(烦是正常反应也是母亲无耐的选择)!80年代后社会风气日渐恶劣,偷.盗.抢.劫、各类至恶贩 卖猖獗、恶性刑事案件频发,至90年代末期竟然有夜间公然入户抢夺牲口现象各地村民被迫打更巡夜!家中牲口不敢断养更是家中最贵重的财产,母亲每每忙完早睡,父亲忙累睡眠较沉母亲就成了夜间的守卫者时睡时醒、不间断用手电筒照照院子,想来“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新中国又怎会让父母遭受这样的煎熬!近年来参加了“宝贝回家”也就是“等着我”电视栏目的志愿者,仔细想来多数失踪的人口都是分田后的事情,是谁将教员教导下的“六亿神州尽舜尧”、“民族团结如一人”的神州大地,荼害成了这个样子!不思者多已被私弊洗脑,令人痛惜!
父母一生翻盖了3座房屋,分田前2座(故乡1座,家乡1座多有姨娘资助);分田后1座,这一座是在姥娘的老院上翻盖起来的,积累物料近20余年才翻盖了主房又积攒了近10年到21世纪初期才翻盖了偏房及大门,终于完成了母亲日思夜想的夙愿!分田后住房始终是人们难以跨越的一座大山!父亲少年求学、教学、化肥厂、第一次来家乡、故乡村支书等等阅历中集体劳动、文体活动在真正的社会主义大家庭中如鱼得水各方面都异常优秀;分田到户后亦是勤劳不辍,先后做过棉厂工人、电气焊(乡邻小活多不收费)、倒卖鞭炮烟火、倒卖棉花、养种殖等等,一直到老年还往返8里多地去木料场打工,因其认真勤快很受私人老板欣赏!父亲或许是活忙赶时间、亦或热食汤食,晚年食道病变,首都、地方中西医等等多方医治,后期年余忍受疼痒的残痛折磨73岁终于解脱!离开了红旗年代不负青春、激情澎湃献身祖国,分田后工作生活都身心备受摧残的世界!心有愧疚痛失至爱!
父亲最快乐的时光是新中国前三十年,无论工作、事业、婚姻、个人成就荣誉感都是在奉献收获的美好中循环;分田到户的四十余年虽极力挣扎,由于生产资料的普遍性大量缺乏,需要多方求人转借,而穷尽气力亦是看不到希望,正是父亲最讨厌的生活状态!环境造成的自信和尊严缺失及身心劳累摧残,痛苦折磨多于快乐!所幸我们姊妹除我多有任性惹父母不开心外,四个姐姐都很爱惜父母,三个姨娘家都是勤恳善良优秀的家庭虽然都在城市却没有被嫌贫爱富的坏风气影响,对父母尊重对我们姊妹五人眷顾良多,在分田后的大背景下也许没有姨娘们的眷顾,多数都可能始终在农村挣扎,四家情同相护始终相处如同一家!
父母及父老乡亲分田后30余年“面朝黄土背朝天”始终都奔波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黄土地上,如同家乡大锅台上备受煎熬的蚂蚁!催工争吵家家难免,村民们血缘至亲吵骂斗殴屡见不鲜,私有至上困苦不公的生活让人心浮气躁、亲情沟通易怒!隐约记得当年不懂事的我也曾向母亲吼过为何生而贫困!一代人身心的疲惫无依又怎一个苦累言尽!
天津南开大学军事学科创始人博士生导师艾跃进老师和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巩献田老师在纪念教员诞辰120周年上说的客观:“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以后又把人变成了鬼”!母亲身体依然健硕,近十余年来没有了家庭经济压力又有些收入反而帮助我们很多!母亲近些年来到县城居住打工不断,冬季亦是不想空闲,帮人缝制棉衣、自住小区捡拾纸箱,不是为了臭烘烘的金钱只是有个价值体现的方式,为娘亲点赞!唯一觉得对不住老人的是在这个倡导自我、群居空间狭小的时代,没有在一起生活,常思泪目!
愿母亲安康!愿天下的父母安康!只有所愿而无行动多是虚妄难以实现,所幸已找到方向,心有大道无畏风雨,教员教导的方向就是人民幸福的方向!
2022年10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