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的人的悲伤离愁总是可以在笔下如股股清泉慢慢溢出,而欢心喜悦却是遗落的庭院,单调而又晦涩,总是难以表达。有时候所说的喜却是另一种悲,所说的悲却成了另一种喜。或许就像韩愈诗中所说:“欢愉之词难工,愁苦之言易巧。”。打开许久未动的日记本。读了曾经写过的话。在那些缱绻的字里,现在看上去好似是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可当时写下心中只给了两个字。扉页是一个心高气傲却没有才华,玩世不恭却怀璞情长的男人的话:“人有时就是一棵草,只能随着风摆。可又有多少人是甘心的?”。当我回想起以前自己所做的事。现在静静的想,知道什么样做才是最好的结果。即使可以从新来过。我也不愿再去做,因为所有的事和物都变了,所以心变了。最后还是选择把它摘抄下来,当做纪念:
粉红的脸,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只把余光留给我。那是第一次我敢看着你。而你却没有看着我。的确,两个目光可以交汇,然而,以后便是永远没有交点的向前。所以,后来的后来,是我没有一次再一直看着你。我把手伸进河水中,努力去感受天空的温柔。却是触不可及的遥远与冰凉。你和我的距离有隔着一片树叶的世界。明明是那么近,却是徘徊于镜前的相望。眼中的温柔是不是停留在铁栏边的树下: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袅袅秋风,婉婉伊眸。影不聆待,落叶弥盖。你是我徘徊窗前灯中的芯。照着我孤单的身影。 寻找久不见的星,是散落满地的思念。 多想看见你微笑的眼,即使温柔的刺痛我的心。窗外的天,淡淡的蓝,是我说不清的思念。路可以静静地走,远处的转角,是我多想再见你的地方。那扇门前,久违了你的身影。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曾经,我和时间打赌。现在当我在夜幕下想到渐行渐远的我们。时间说没有什么忘不了,没有什么放不下。是的,没有什么放不下,但是怎么能说忘得了。忘了只是我不再青涩,平淡的把你放在那个不会轻易想起的角落。听着歌,窗外的黑夜描绘着思念的颜色,是无尽、缠绵。随着歌飘入我的脑海里,一点一点的沉下来,是歌太过伤感,还是我的思念太过沉重!男人的女人是个花瓶,当目光交汇,男人把心中的花插在了这个花瓶里。所以花瓶配上花成了完美。有一天,花瓶碎了,男人知道那朵心中的花才是自己真正的女人。只不过却没有找到能让她称之为完美的花瓶。所以,这一切也便随着相交后的两个目光各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