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某知名学府女教授说,在这个世界上最怕两样东西。第一,丧失爱的能力。第二,害怕被灵感抛弃!担心自己站在讲台上的时候只是一个枯竭的传声筒。直到有一天,她偶尔在看一本书或一部电影的时候,或者旁听其他老师讲课的时候,甚至与学生交谈时他们的一个问题一个表情或者脑袋里闪过的一丝念想等引出一大串的问题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有意思,好玩。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感受到灵感永远不会枯竭,因为内心深处抱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世界上所有伟大的东西,就像在人类文明史上开出一朵优美的花,而这一切优美的花来自于“好奇心”这颗种子!
上周读过一篇关于“匠人”的文章,赶巧周末这位匠人潜入姑苏与我们这些好奇宝宝们分享他的好奇心。
匠人——陈世海。
好奇心之:据说这位陈世海是玩跨界的,哪之前他是做什么的?
的确,陈书海先生,天津人,毕业于北影播音系,当年也有一颗报效祖国的心,于是一张车票来到特区深圳发展,后又调到福建电视台。几十年里不停的转换身份。从电台主播到报社主编,再到掌管千人规模企业的老板。要说有啥没变的,唯有钟情于酒。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2006年,迁居上海。上海人餐桌上的黄酒文化。于是,陈先生尝遍市面上的黄酒,喝到天旋地转、不醒人事也没法愉悦舌尖上的味蕾。江浙一带寻了几次不得其法也就作罢。
2013年末的一天伴晚,忽然很想喝一杯御寒,于是在自家酒窖里找了一坛掺了稻壳的红泥头的陶坛酒。开坛揭开荷叶封口时,居然被肆意而来的酒香惊到了。赶紧打了一吊上来倒在碗里,清澈黄亮的酒体,馥郁芬芳的香气,抿进嘴的那一刻,感觉酒体在舌尖上舞蹈。发朋友圈,一周左右时间,找到送酒的朋友,得知原产地。隔日便驱车前往,开启了黄酒的寻源问古之路,查史料,专研古法酿造,虚心向老师傅学习。从此以后,对黄酒的爱,一发不可收拾!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胸藏一种叫“情怀”的东西,摸不着抹不去。这么好喝的酒,千万不能没了。不仅是为了贪杯,更有一种对传统手工艺古法酿造传承的使命感。
于是,三年,三个品牌——《醉凡尘》、《义笙萬》《义雲酿》,三十万瓶储备!
写到这里,想起了我老爸。年前凑巧去绍兴,这座长在水里的小城,去过很多次,一直很遗憾没给老爸带几瓶黄酒。这次正好开车,也方便,得缘朋友带我们去到一家卖黄酒的小店铺,店前一条小河,店铺左前方挨着一座石桥,对面就是一个景区文化公园。到店里,老师傅满面红光,介绍说,来他家买酒的都是几十年的老顾客,习惯这个味道。笑呵呵对自己的酒满满的得意。后备箱装了几坛子回来,够老爸过冬了。
隔天餐桌上,问老爸这酒怎么样?老爸说“年轻时候喝过的绍兴黄酒就是这个味道!”开饭前,老爸小心翼翼的吊一吊酒倒在马克杯里,生怕洒出来可惜了,一餐一杯。我坐在旁边,看着老爸些许花白的鬓发,莫名的难过。但愿我们长大的速度赛过头发的花白。
外公生前天天喝酒,除了早餐,一天大概一斤的量。外公外婆住乡下,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外公又好酒,几乎每周都来县城打酒,散装的,装在可乐瓶里面,一次大概背个二三瓶回去。从外公家到县城,先走5里小路,再坐三轮车,三轮车除了有个顶棚,那那都露风,烧柴油的速度还挺快,下了车大概还有5里路,来回要一天的时间。现在妈妈还时常念叨,外公快去的时候心心念念他的小女儿,妈妈却没能在身边照顾他。妈妈说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爷爷一辈子不抽烟不喝酒很养生的生活方式一直到八十多岁。奶奶从年轻的时候就抽烟喝酒,2块钱一包的红梅,每天晚上喝上1中杯白酒。奶奶很疼我们这几个孙辈。奶奶走的很早。妈妈现在也时常说,要是奶奶还在,看着你们念大学该多开心啦!泪眼朦胧…
好了,一堂没有产品体验的课不算一堂完整的课。
当我第一眼看到包装的时候,港真,我想到了“惊艳”,跟传统的黄酒瓶矮胖椭扁的形象简直了。传统酒瓶就是一武大郎身材。而陈先生的《义笙萬》则是穿着一身订制旗袍曼妙多姿的上海少妇,有味道,想认识想了解。深棕色磨砂瓶配螺旋金属盖,左手握瓶,右手拧盖,这种仪式感不压于红酒的“啵”一声。
人是产品的背书,产品代表人的格调。每一瓶出品都有陈先生的签名。
再好的包装产品才是用户买单的目的。
顺着杯壁,酒体慢慢滑进杯里,呈珀色,润泽光亮。抿一口,味蕾被唤醒,酒体在舌尖舞动着。感觉美妙。
此时的姑苏,下着小雨,春来寒意却未走,屋里娘子评弹一曲,十年义笙萬小抿一口,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