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段来自《整合过程》的故事:
当你跟死亡对视并取得了胜利
尽管我做疗愈师许多年了,我还是会觉得创伤在物理、心智、情绪和灵性层面上对人的影响有那么多种方式,有时会影响到他们和他们生活的每一个方面,真是有趣。特别经常,那个人无法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们的生活就持续的朝失控的方向螺旋向下。Jonathan是一个面对严重且神秘病症的年轻人,这些病症让他开始寻找答案。
Jonathan说他从2013年4月开始不断发烧,体重急剧下降,开始他以为自己得了顽固的流感。他白天在一个繁忙的零售商店工作,生病真的是会让他特别难,因为他必须整天站着。后来他开始流鼻血,有些天他全身都疼。他最终决定去看医生。
“他们用几个星期的时间对我做了检测,最后把我叫到私人办公室,给了我一生当中最坏的消息,”他回忆道。“我被诊断为慢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那天,我的整个生活都破碎了。我在面对死亡的真正可能性,并且是年轻早逝。我立刻赞成进行化疗和放射性治疗。我必须辞职。这个体验的情绪和身体上的痛苦无法用语言描述。”
Jonathan说他滑进了深深的抑郁,让事情更糟的是,治疗并不起作用。他的病情发展了,成为里希特综合症(Richter’s syndrome),那个时候,他已经充分相信自己会死了。迫切的想要找到解决办法,他开始寻找癌症的非常规治疗方法。同年秋天,他在车里听一个关于自然健康的收音机节目。我在接受一个采访,在谈论关于我有时会一对一跟有绝症的客户进行工作的事情。
Jonathan把车停在路边,联系了我的办公室,并且预约了一次见面。当他出现在约会中的时候,他全然期待这是一次被动参与的疗愈过程,就像在医生那那样。当我解释了我的方法,我不是医生,并且我相信他生病的前置原因也不是身体层面的而是情绪层面的之后,他感到很惊讶。
他承认我所说的听起来很不可靠,甚至在那时对他来说是激进的,但是,太绝望了,他愿意尝试任何方法。
“所以自从我遇见Teal,我开始在我生活的每一天使用整合过程。当我开始尝试它的时候,我的头脑会把我从体验中劫持走,”他这样描述。“但是一个星期之后,我醒来意识到,我在感到压倒性的情绪痛苦。就好像我的心碎掉了。我后来意识到这个感觉是悲伤。用我从Teal那学到的,我可以完全跟这个感觉同在。这几年来的第一次,我开始哭泣。事实上我哭了一个多小时。”
Jonathan说他突然明白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带着一个来自童年的感觉,他感到生活中来自各个角度的攻击。他感到好像没有出路,他没有来自任何人的任何支持,没有任何办法处理生活中的困难。他也有另一个我经常从客户那听到的常见的感觉。他是这样描述的:“我在生活中从来没有切实的感到安全。我本该找到安全的地方,比如我的家,是充满敌意、埋怨和虐待的地方。我总是感到被世界本身的严酷而侵略。我必须太快长大,没有任何支持在这个充满敌意的世界。”
一旦Jonathan学会了怎样真的和他的旧感觉“在一起”,他能够疗愈埋藏的伤口,和他之内的悲伤。不久他就开始感到一种轻松感和解决感,通过面对这些旧情绪。“我能够为我的内在小孩和我的心提供我作为小孩的时候没得到的东西,作为结果,世界开始感觉起来更安全了,”Jonathan回忆到。“在这个过程中我甚至找到了一个最好的朋友,他跟我搬到了同一个公寓,有些天我甚至感到很享受生活。有时我甚至会忘记死亡一个小时之久。我开始感到完整,所以我想着如果是到了我要走的时候,我有准备去信任我可以面对它。”
Jonathan本可以就此作结,但是他继续了;“这是最棒的部分:在做这个过程几个月后我去到医生那里,他们告诉我我的癌症在好转。我感觉不是化疗起的作用,也不是放疗或任何医生或人治好了我。是我自己治好了我自己。我真的相信是我自己通过面对疼痛的根源,和在灵性和情绪层面上醒过来,而治好了我自己,这些疼痛我已经带着好多年了。现在我的癌症已经完全好转一年多了。这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但是我已经意识到,真正的疗愈很少是一个简单的过程。”
我是崔颖,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光学博士,后师从国际创伤疗愈大师蒂尔·斯万学习情绪创伤整合疗愈,师从国际婚姻家庭关系大师、纽约时报最畅销书作家凯瑟琳·伍德沃德·托马斯老师学习“清醒分手教练法”和“召见真爱教练法”,现为中国大陆唯一一位认证情绪整合教练和认证清醒分手教练,专注构建美好关系的爱情魔法,服务个案超过500小时。我相信在爱情面前,你已经足够好了。人人都可以遇见爱。我的微信:7053164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