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会怀疑自己,经常会击碎自己,每到一部戏,第一个星期内心都是很焦灼的,我必须把我全部的信心,用自己的方式组建起来。”
杨家栋
在那些与他共生的时间里,他经历了和戏中的他一模一样的痛苦,那个人对抗的是世界中黑白颠倒的是非曲直,井柏然的「敌人」,则是导演和自己。
「不是残忍那种程度了,根本就是恶心。」那些东西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和观念。「我就疯了一样满剧组去问别人,你们可以接受吗。对,我就想去证明我是对的。」结果所有人都觉得他小题大做了,就连身边及其相熟的同事都说,自己可以接受。「我当时就对他说,我的天哪,我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我内心有这一种巨大的失望,我当时就疯了,我心想,完了......
实拍那天他没再和导演多说一句话「反正之前已经聊了那么多次,没有结果,谁也说服不了谁,他给不了我什么答案,他想要的我也不会给。」井柏然那天拖到最后一刻才到现场,竟然毫无情绪地站进了那个已经设想了无数次的环境里,心里一片坦荡,就把自己当成那个人那么去演了。下来之后他问宋佳,怎么样,够不够。宋佳说,够,正合适。「她说如果按照之前那个演的话,可能就真的太脏了。所以在那一刹那,我就觉得我的坚持是对的。」
张起灵
他清楚地记下了被关怀被照顾的瞬间,每一个细节,都是内心柔软被触动到的时刻。
“张起灵疼的时候会有表情吗?开心的时候会有表情吗?他受伤会流血吗?这些在其他人物身上不是问题的问题,在张起灵身上就是
找不到答案。他真的太抽象了。”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我在洗澡,歌播到高潮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我看《盗墓笔记》的各种线索,那一刹那我知道我遇到他了。他身上有那么多责任和包袱,又那么孤独。”
有一场戏,最感动的是我第一次见我的那把黑金古刀。那场戏是比较代表张起灵内心的一场戏。他见到那把刀,就像见到了一个多年的老朋友。
曾帅
“如果我不笑,别人怎么会喜欢我,如果别人不喜欢我,那我怎么活下去。”
“曾帅是个4 岁就被拐卖的孩子,幸运的是他的养父母家庭对他很好,不幸的是他知道自己是被拐卖的,所以他活的很小心翼翼,内心有伤,但他不表现出来。当他遇到在寻子的雷泽宽时,他好奇,又想象自己也能有这样的动力去寻找亲生父母。所以在雷泽宽帮助他找到家人这个过程中,他内心及情绪表现其实是经历好几个过程的。”
“我觉得在某种部分,我能理解那些孩子的敏感,生活在一个陌生的家庭里面,那种小心翼翼。因为我小时候也是单亲家庭,在大家庭里察言观色,也会很敏感,会很在乎其他人对自己的看法,喜不喜欢我或者怎么样的。小的时候会比较早熟,或者说话比较小心,那种敏感是我从小就有的,所以我跟曾帅很多内心的东西是吻合的。”
王灿
王灿是一个很健康、阳光的男孩,对生活有些不知所措,很想去做点儿什么让父亲认可他,但是又完全没有头绪,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做事情没头没尾,有点儿缺心眼,又有点可爱。比如有一场戏,王灿安慰程羽蒙,这是他们俩第一次交心。程羽蒙说,我怎么混的这么惨啊,从上学对未来的一些憧憬,到现在真正工作之后,跟想象的落差实在太大了,我这样做有意义吗?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是安慰一下,不过王灿很认真地说,我有个叔叔,他有一句人生格言,每次我沮丧的时候,想到这句话我就特别敞亮,送给你吧,就是别瞎折腾了,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