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入冬。因为有雪伴而无憾。
气温低得刚刚好,可以呵气成霜。
树叶也挣扎着纷纷坠地,败落。像帝都的冬一样,黄的,绿的,红的,枯的,破的,并无声响,展现着轮回真相。
深吸数秒,点点凉。
嗯。就是冬天的味道。
如果人类也有冬眠,现在正是开始,和其他物种一样,刨个窝,蜷缩一团,用仅有的能量来消耗,或是抵抗。
对小时候的冬季记忆,几乎没有多少存储。再回想,童年或是学生时代…
阳台。远处。那年,我12岁。
晚自习回家的小道。树荫。
肥猫。黄蟮骨头。那年,我14岁。
三两成群的小伙伴。
路边摊。晓薇,可可,边缘。
那年,我16岁。
时光机倒回电影胶片一样的黑白岁月…
怎么突然就染白了流年。小烟都16岁。如我曾经那般,期待大雪纷飞为自己下一场白茫茫,然后,让笑声在皑皑中回响。
等来年,春暖,花再开。
一脚深,一脚浅,踩碎披雪的梧桐叶,让它连同过往与冷笑,一起腐败在微生物滋养的泥土里,葬掉。
所以,是不是要将每一天都当作末日来过?在来年,一定要取悦自己,该生活的时候认真虚度,好时光就要用来挥霍。
像小禅说的那样:不厌其烦地唯美,一直到心碎,一直到倦了为止。
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