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雨中救美,自曝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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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骠姚校尉

我撑着一支竹篙,猛力向水中点去,小舟快速的向前方行驶,身后留下漾开的碧波。近处的水鸟纷纷惊叫着飞开,叫声杳渺,余音不绝,宛似啼于九霄之上。在距离彼岸约莫十多米的时候,我轻点湖面飞身上岸,闪身走进幽谧的竹林。琴声越来越近,隐约已经能看到数十白衣男子席地盘腿,轻抚古琴。这时苏小萍从一边的茅屋中走出,一袭胜雪白衣,宛似出尘仙女。她携过我的手,在我耳边轻语:“怎么来的这么晚,先去把这本心经默抄十遍。”她掌心温软,吹气如兰,不禁让我眩晕。我正想开口分辩,但见她秀眉微蹙,秋水含愠,伸手在我脸上轻轻一拍。不知怎地,我不仅没有怯退,反而会心一笑。突然一道白光一闪,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无意识的就睁开了眼睛,发现阳光透过格挡门的玻璃已经照射到床上。

原来是个梦。可是我怎么会梦到苏小萍?我在心里问自己,难不成潜意识里喜欢她?或者其实梦里的才是现实,而现在则是那个青衣少侠进入了梦乡。又或者其实梦境就是科学家一直寻找的平行空间,进入它的途径就是通过做梦,而梦已经超过了光速,因此你可以通过它到达任何一个时空。如果我在心底彻底的承认它,那么进入梦境后我就有可能不再出来,而进入另一个时空的现实。越想我越觉得混乱不堪,这都什么跟什么。我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挺身坐起,环顾四周发现他们俩已经不在了。想起昨晚霍骠姚说今早校篮球队有比赛,想来他已经去打比赛了。叶开好像上午有课,我思考了几秒钟,然后决定去图书馆,这学期课排的满满的,加上训练占用了不少时间,去图书馆的次数一个手都数的过来。

我在饭堂里正往嘴里扒肠粉时,忽然听到几声闷闷的“轰隆”声,投在饭堂廊柱上的晨光已经消失,窗外的天色迅速暗下来,对面宿舍阳台上挂的衣服被风刮的左摇右摆。

我一看这架势,赶紧扒拉两口便将盘子还到收纳点,买了一瓶燕塘酸奶边吸边匆匆往图书馆赶。今儿这风大的有点离谱,几乎将七十公斤级的我吹的站不住身,天桥一头的树齐刷刷倒向一个方向。厚厚的黑云簇拥着,笼罩着八方四面,只在天的尽头露出一圈不规则的白边,偶尔有不屈的光线从云层透将出来,像一束手电光一般打在树冠上。站在天桥上看黑云笼罩之下的大学城,所有的建筑、树木都显得那么孤零零,像是即将被吞噬的可怜虫,当风侧帽,我心底生出一股救世主般的崇高感。

突然一道巨大的闪电劈在空中,天空猛然亮了几秒,而后迅即又恢复了暗黑。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响了起来,酝酿了数秒后一声炸响,我身子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在旷野中和在房间里听雷声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在房间里你丝毫不会担心雷会劈到自己,在旷野中就不同了,不管跑到哪儿你都感觉自己就处在雷暴的中心。此刻已经完全没了救世主的豪情,我急步向图书馆走去,在还剩五十米不到的时候,豆大的雨滴“刷”的就下来了,几乎没有缓冲,直接下来就是高潮,瞬间我就彻彻底底成了落汤鸡。这下倒不用急了,快慢都是这个结果,于是“吧唧”“吧唧”的踩着水花儿向前进。走着走着,我似乎看到有两个人在图书馆的架空层下拉扯,看身形应该是一男一女,男的似乎在努力抓住女孩的胳膊,女孩则在努力的挣脱。这些小情侣,吵架也真会挑时候,配上这雨这景,吵的唯美点就是一幕琼瑶剧了。不知道那男的是不是在说:“XX,你听我解释好吗?”女孩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我在想要不要避过他们,好让他们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但是这样的话我就要绕很远才能走到图书馆的门口,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之中似乎对自己太不人道了。而且今天的雷电格外的恐怖,每一下都让我感到牙齿发酸。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去,倒好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穿过雨帘走进架空层,我径直往前走,尽量让他们无视我的存在。但忽然感觉那女孩的声音有点熟悉,我心里“咯噔”的一下,转头望去,果然是苏小萍。我心想这也太尴尬了,让她看到我看到她这么狼狈,以后见着面得多尴尬。想到此我别过头,悄悄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尽量让他们忽略我的存在。这时,我听到一阵“咵咵”的声音,一转头就看到苏小萍身后成排的自行车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过来,眼看着就要砸到她,她穿着牛仔短裤,这一下虽不会要命,但估计以后就再也穿不了超短裙了,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多可惜。来不及多想,我几步就跨到跟前,抬腿一脚蹬在排首的自行车座上,同时一把将她拉到我身边,她和他同时一愣,随即“哗”的一声就看到一整排自行车砸到地上,我意识到我19年来最帅的一刻刚刚已经过去。等反应过来后,那个男的恶狠狠的盯着我说:“放开她!”

还没等我犹豫,苏小萍就沉声对我说道:“带我走,离开这儿。”说着便挎着我的胳膊就要走。

那男的看着更生气了,走过来要扯她,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这样好像不好吧?”

“他妈的关你什么事?给老子滚一边去!”他一边骂一边试图挣脱我。

“好呀,你来教教我怎么滚。”我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他妈的……”

话还没说完,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啊,没把你抓紧。”我柔声道。

他愤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站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你他妈给我等着。”然后转向苏小萍,表情立刻无限痛苦状:“亲爱的,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我是真的爱你,你一定知道的对吗?”

这对白,是在演电视剧吗?我心想。

见苏小萍无动于衷,他又说道:“那我过些天再来找你。”

“不用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苏小萍冷冷的说道。

他动了动嘴,但没有说什么,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就要走,同时不忘恶狠狠的瞪我一眼,我报之以甜甜的微笑。当他一转身却明显的愣了一下,估计是看见这风这雨这电,不知道当走不当走,但最后还是走了。他走后我倒是尴尬了,不知道当走不当走。走吧,把一个伤心的女孩留在这里似乎不大好,不走吧,我在这里干什么呢?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忽然开口:“你能陪我一会儿吗?”她面色略显苍白的望着我,T恤被雨打湿紧贴在胸前,勾勒出内衣的轮廓。我感到脸庞一阵发热。

“好。”我说。

“谢谢你。”

“没事。要不往里面走点吧,这儿风太大了。”

她点点头。图书馆架空层的侧面是一个半弧形的大理石通道,我带她走进去。她坐在台阶上,双手抱膝。我从她身后的玻璃门上清楚的看到她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我心想要不要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脱下衣服给女主角披上,可是我就穿了一件T恤,脱了就半裸了,而且T恤还湿哒哒的滴着水。或者抱着她,柔声安慰道:“乖,哭出来吧,哭完就没事了。”

我坐在她旁边,像雕塑一样呆呆的听着她抽泣。好一会儿,她长舒一口气,哑声道:“谢谢你陪着我,我想回宿舍了。”

“那我送你吧。”我说。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我还想坚持一下,但对别人的拒绝,我一向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脱口便道:“那行,你注意安全。”

骤雨已歇,只点点滴滴的还零星落着。天空和目所能及的一切都像被冲刷过一遍。和苏小萍道别后,我走了没多远又绕回来,跟在她的身后,担心她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大学城湖这么多,要再勤快点多走两步就是珠江,万一多个“萍妃投江”什么的可就不好了。我目送着她进了宿舍楼,然后坐在南2栋下面的石椅上,抬头环视良久,确定各个阳台和顶楼确实没有她的身影才放心。思量再三,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洗把脸睡个觉,明天太阳照常升起,要学会爱惜自己。”过了许久,她回过来:“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还有陪我那么久,真的非常感谢。”

见她还能给一个无甚交情的人回短信,我想应该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了。正待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我的名字,一回头,便看到手里拿着网球拍的韩菁,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胸线一览无余,让我想起《古墓丽影》里的Lora。

  “你在这干嘛呢?等女友?”她眼神邪邪的问道。

“没有”,我连忙否认,“你是在这上体育课吗?”我看了看旁边的网球场。

“是呀”,她挥挥网球拍,“这学期选了网球,可惜早上下雨,所以只能上理论课了。那你继续甜蜜的等待,我走啦。”

“真的没有”,我说,然后将刚才的事儿大略的向她说了一番。

“哇塞”她惊讶道,“英雄救美呀!没想到平常蔫蔫的张生同学原来这么英勇!”

“哪里哪里”,我窘道,“就是刚好碰上了,踢了一脚自行车,哪里谈的上英勇。”说归说,但是听到她这么讲时,我心里忽然也生出些讶异,按照我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碰到今天这种情况肯定早给人说“对不起”了,哪还会面对面的与其冲突。

“那女孩肯定很漂亮吧?”她问道。

“是挺漂亮的,我们院院花。”刚说完我就在心里掌了自己一嘴,当着一个美女的面儿夸另一个女人,我这情商也是够了。但没想到韩菁似乎压根儿就没在意,她眼里放光,“哇喔,院花!快让我看看,最喜欢看美女啦!”

“你真的……喜欢女生?”

她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怎么?不可以吗?”

“唉”,我叹口气,“某人知道后会伤心欲绝的。”

“等等,你说‘真的’是什么意思?”

“有人说那么多人追你你都没答应,其实是因为你喜欢女生,还说你小时候就很男孩子,用猎枪打过野兔,用飞刀扎过野狗。”韩菁听我认真的说完后笑得前仰后合,“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么多故事,这样吧,你不是学中文的吗?要不你帮我写个自传吧?名字就叫《韩菁的一生》,要是一本不够写就再弄个前传后传外传什么的。”

“外传就专门记录你的情感故事,名字我想好了,叫《韩菁的宫闱秘史——来自十个男人的独白》。”

韩菁搭着我的肩膀笑弯了腰,“卖书的钱都归你,好好写,哈哈……”

“我回去劝劝霍骠姚,如果他愿意去做个手术应该还有希望成为十分之一吧?”

“那就要看手术效果了”,韩菁故作正经的说,“你和他说,做不了贵妃做个‘答应’还是有希望的。”

我忽然想起个重要的事儿来,“对了,你有什么爱好?有什么理想?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读什么书,或者有没有喜欢的文学角色?还有……”我一时没想起更多的问题。

“问这些干嘛?你也要做十分之一?”

“我才不想做人妖,是你家‘答应’发出悬赏令,说能为他提供以上信息的,一条一顿饭,我这不刚好近水楼台勤工俭学嘛。”

“原来我的信息这么不值钱,才值一顿饭。”

“就是,你的信息那至少也是无价的。”

“那至多呢?”

“那可就没边儿了,说掌中宝、心头肉都不足以形容。”

“张生呀张生”,韩菁啧道,“你可真是个嘴甜Boy,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

“有嘛?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对了,你有没有喜欢的艺术形象呀?文学人物或者电影电视的主人公都行。”

“你为什么要重点问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可以反映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情感需求,这价值可大了去了,足够让某人请我吃一周饭了。”

“那我要告诉你这么重要的信息了你是不是要请我吃两周饭?”

“虽然用人民币来衡量的话这并不划算,但是我愿意做这笔买卖。”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楠园饭堂,南区住的基本都是文科生和理科生,用老王的话说,住在这儿的雌性动物要么林黛玉要么张小红。我问张小红是谁,他说是他高中同学,带着瓶底厚的眼镜,眼神呆木,天天就知道埋头做三年模拟。像韩菁这么帅气又性感的确实很少见,即使在住着音乐学院和体育学院的北区也是。尤其是她的星眸,既不像看多了三年模拟的呆木,也不像涉世未深的那种单纯,霍骠姚想了很久说:“像从奥林匹斯山下来的神祇。”

“谁?”

“雅典娜。”

她一走进饭堂便吸引了许多目光。我低着头,心底隐隐有些自豪,“你想吃啥?”我问她。

“我要说阿克琉斯会不会显得品位高一点?”

“什么?”

“你不是问我喜欢什么文学形象吗?”

我一拍脑袋,“哦,你说这个。你喜欢什么照实说就行了嘛!”

“就这个吧”,他指了指拉面的窗口,“你不是北方人嘛,今天陪你吃这个。”

“好”,我说,正要探身去刷卡,她已经把自己的卡放到刷卡器上面,发出清脆的“滴”声。

“诶,说好的我请,你这是干嘛?”

“哪来那么多讲究,我这不刚好站在这儿。”

“好吧”,我说,然后温顺的站在她身后。

“我想成为一名未来海军的航母舰长,驰骋在浩瀚的大海里。”

“什么?”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她。

“其实我很少看小说,所以我告诉你我的理想,这个信息的价值不比那个小吧?”她眨了眨眼睛。

“伟大!浪漫!”我竖起拇指,另一只手将托盘放到桌上,“可是,我们好像只在陆军范围内分配呀?”

“谁说现在了,你知道二十年后的军队是啥样的?说不定都有航天母舰了。”

“哇!那我现在岂不是在和未来的航天母舰舰长吃饭,幸会幸会!”

她摆摆手,被可乐冰的龇牙皱眉,那样子就像雅典娜好奇的舔了一口芥末。“我们不是在谈论院花吗?怎么扯到航天母舰上来了。”

“哦……你说院花,我们学院门口的几树夹竹桃开的火红火红的,可好看了,大家都一致推举夹竹桃为我们的院花。但是也有人说异木棉才好看,‘木棉花下牵郎衣’,说这才能代表中文系的气质。那——你感觉哪个更好看呢?”

韩菁盯着我,宽宽的拉面还垂在唇边,“有贼心。”她说。

“哪里有贼哪里有贼?”我环顾四周。

“心里没贼干嘛逃避呢?”

“我也不知道”,我耸拉着脑袋说,“习惯逃避了。”

“瞧这点出息,哪儿像个战士了。”

我从来就没想做战士,我心说。

“习惯逃避,但是今天不就没逃避吗?”她搅动着杯子里的冰块,“反常说明了什么,问问自己的内心吧。”

我忽然想起了在“江湖笑”吃饭时那声“咯噔”的心跳。

“可是”,我毫无底气的说道,“我感觉自己配不上她。”

韩菁脸色一变,“啥叫配不上?”

“就是……感觉她那么漂亮,家庭条件也很好,应该有更好的男生来配她。”说完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快低到面汤里去了。

韩菁深抿红唇,抓起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哪儿学来的三六九等这套?”

我挠挠头,心说你本来就站在第一等,当然看不见三六九等。

“问你个问题。”她说。

“啥问题?”

“喜欢哪个女明星。”

“王祖贤啊!”

“那为什么不喜欢张曼玉呢?她也很漂亮。”

“这还有为什么,就是内心的感觉呀!”

“这不就对了,喜欢这件事跟漂不漂亮有没有钱没有直接关系,你们男生都觉得邓文迪不好看,但是人家默多克就是喜欢,对吧?所以呢,如果你喜欢她,就大胆去追,万一她恰好也喜欢你呢?怕失败是啥也干不成的。”

我仔细体味着她的话。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我问道。

她星眸往上一翻,说道:“谈恋爱并不是大学生活的全部,还有许多有意思的事情在等着我,没空去想这些情呀爱呀的。而且,姐姐对爱情的理解已经和你们不在一个层次,感觉这东西虽然重要,但毕竟还属于变量层面,而我还需要恒量层面的东西。”

我摸摸脑门,“啥是恒量层面的?”

我想说是不是钱,但这一说恐怕又要被敲脑袋。

“时间。”她说,“唯有时间才是恒定不变的。”

见我陷入深思,她起身端起盘子,幽幽的说道:“把姐姐的话好好整理一下,这都是智慧的结晶。”

见我笑喷,她打出“嘘”的手势,严肃的说道:“一本正经的不要脸,这是跟你学的。相信姐姐,就凭这一点,院花会是你的,加油!”

说完她端着盘子绝尘而去,留下一个让一众吃饭群众纷纷侧目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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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青春、家国情怀、执笔从戎、落子无悔。青春校园爱情军旅力作《后背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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