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停机场上,大家下了机,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某某处的浅紫小令工作人员守在下机处,很快把细芽和飘飘从贵宾通道带出,在一帮某某处工作人员的掩护下上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悄悄开走,项母不知道在哪里收到消息,他们刚下机项母就守在了机场出口处,如果不是一号大令发现得早,在出口处就有一场口舌恶战,这不利于沃院士的事情要做好撤退工作。
项母瞪着眼,眨也不眨,直到旅客都走了,她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现象,才把那拉长的脸回复好,项然走到她跟前问:“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在家等着我们过去吗?”她装作没事的样子,故作轻松地说:“我还以为我命好,没想到盼来盼去一场空了,我啊,这么大的一个人,要学会面对现实了,我还在那么多家做什么?”薜总监走过来打圆场:“项总,我们是去公司在岛上的总部,还是去岛主小居?”项然心事很好,毕竟他看到项母还是很在意他的孩子,这么远跑来,想孙子想到眼都发酸了,但是嘴还硬着,在撑着自己想象出来的自尊心,他都服了她,她着急也好,过些日子自己回上海去看,他不想跟她说什么。
他淡淡地说:“我们去总部那边吧!把员工的住宿都编好,我们今天还要接受一批货主的来访,做好准备吧!”薛总监回答:“好吧!我去跟他们说!”项母叫管家去负责接送工作,现在她在岛上是很恰当的大岛主,岛上各项业务日俱有潜力,很多销售大甩卖都在这里举办,有些向大都市大卖场看齐,大家想,有项母在,就有大批的供货渠道,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国内国外的货主都来了,就连开个小火轮的货主,也载着满船货走了,有些人看过更好玩的,一些小木船也来运些小批发,据说是卖给在海面上玩的人,有些人玩帆船,有些人玩游艇,有些人在荒岛上烧烤,这些小木船上的现代船工就做起货郎。
项然一向很少去关心忘返岛的事,他相信那些旅行部的总监,毕竟今年来火热的旅业是他看得到的,他想过来看看变什么样了,结果才出机场就发现拥挤,人很多,机场的餐厅都坐满人,一些休闲场地也是晃着很多年轻人,他内心概叹,他妈妈的运转能力很好,她身边的工作人员去到哪里都能发挥优势,一个比一个能工作,他想着这么一个岛,能维持都不错了,谁知道能运行得这么好。
他说:“我现在要跟大家去总部,没有空陪你闲聊了,今晚吧!今晚我去你那边看望你。”项母笑着说:“我就是在总部那边过来接你的,有些事我们去了那里再说,我这边的管理人员给我提出了好多好的策划案,想跟你们来个交谈,选出一些比较好的准备在这边的地区进行上市。”他有些意外,给她来休闲她也能鼓捣得销售业绩出来,她不是一个能手脚脑闲得下来的人。
在会议室的台上,坐满了项母的亲信,这些都是她在上海带过来的有力助手,项然坐在了台上,项母傲然地坐在台上最中间显眼的前排,她的助手为她作了开场白,并为公司的近年计划作了一个详细的叙述,他们好象回到了项母施号发令的年代,忘返岛上设置的一个个项目给大家增长不少见识,项母缓缓地说:“自打我来到这个岛上,感觉到生命焕发生机,而且很多多年的朋友晚辈都赏脸来到岛上跟我共探创业大计,给我在这边的事业开扩了很多的机会,我们岛上盛产丰富,很多外国朋友都过来友好往来,并在忘返岛上投置实业,开了不少跨国公司,跨国办事处,我司不仅销货畅通,而且在旅行业上扩大也迅猛,我司已帮助大批国外的民宅进行基础设施改造,准备下个年度即将在浅海附近帮助长年居住在船上的贫民改造出行通道,解决日常生活不畅,做好各种基础设施改造。”
大家在台下赶紧鼓掌,这项母住在忘返岛上后,不再遭受冷的折磨,整个人变得精力亢奋,把策略又翻了几翻,就连什么老朋友的接班人都接来探讨大计,她们自叹不如,现在一岛就捷报连连,她们身处大都市,那就更要努力了。连续一帮助手上台慷慨激昂一翻后,又来了一帮国内外较大集团的办事处领导上台祝辞,她们初到岛上,就来了一个不小的震撼,这里都火速向国际大都市看齐了,该配备的设施都配备,而且还自有一翻势力,说不出在什么地方,但却傲视一隅。
飘飘跟着某某处的令们在海边玩皮球,细芽躺在遮阳伞下休憩,她罕有的休闲不想坏在项母的手中,虽然她不能得到项母的欢心,但是她有孩子和项然就好了,其他是不能奢望过多,飘飘玩得有些疲惫,坐在细芽身边娇憨地笑着说:“妈,在海边玩感到很舒心,这里的海面是很多彩的,远看是蔚蓝蔚蓝的,再近一些有些绿,再看旁边这些又浅蓝浅蓝的,坐在这里看过去,就看出地球是圆的。”细芽没有认真看过这些景象,听她这么一说来了兴趣,她坐好往远处看去,那粼粼起伏的海面,还真是恰好把地球的圆衬出来,她低下头说:“你眼力那么好,我在这里坐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我就是发现在这里坐着心情很好,有些想大声歌唱。”
飘飘兴奋了,拉着细芽的手说:“我们去那边又唱又舞吧!刚才我跟他们去唱了几曲,那里很不错的,舞厅又宽。”细芽站好,跟着飘飘走去那开放式的歌厅,她想着如果一大帮人看着就热舞,进去后发现是一个个小小的歌吧,进去后关上门,谁也看不到谁,她想不到这里也有这么好的歌厅,飘飘找好歌曲,站在舞厅中间又扭又唱,细芽也放开心情,跟着飘飘又扭又唱,她还没有这么放开过,这些年来,不是这边艰难,就是那边不好,她怎么编竹子也撑不起一个家,内心早已没有了火气,不要说没有心情唱歌,连说话都没有力气。难得人到中年才顺畅一些,她又怎么不开心,那项母惹不起就躲着她,她受些委曲也很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