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稍大了些,难以心安理得地咸鱼。夜里不明不白的做了好多梦。
又梦见它,给它发消息,两人尚且说了几句。
早起想着,初始尚不自知,不知道每次见面可能都是最后一面。脑海里能渐渐地,慢慢地忘记后来的一张脸,余下的是十二三岁,不带修饰,温暖的少年人的脸。如果之后的十几年,几十年,它在我印象里都是这么一张脸倒也不错。
隐约想,潜意识里忍不住地想,如果有一天再张口,脱口而出便是一句“怎么办”,又嘲笑自己哪来的怎么办......
在一个城市里,在两条街以内,打电话它也许不会接,又揣着明白地想,哪次宿醉之后(也许有)会不会给它打电话,还想听它的声音.......写出来的东西,做出来的每一件事,第一时间都想给它看。之前和小伙伴开玩笑“出了问题第一个看向的人”,通讯录上的紧急联络人。
姑娘,如果没有意外,南京应该是它这辈子都不会涉足的城市了,当然有几率是你想多了。出现问题,你不再会有看向的人,相隔两条街,你也不会去找它的,它也自然不会来找你,你们会相隔越来越远,几千公里的距离都不算什么。没有意外的话,上次见面就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啦。
让它在记忆里还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吧,多好。
GOOD LUCK,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