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玉树一完小是我们此行的开端,那么玉树州民族中学则是我此行遇到的最大的挑战。虽然曾经在中学实习过,也曾经立志做一位中学老师,但这些年在小学里和小孩子们在一起,早就把曾经的心性都消磨殆尽,所以第一次站上中学的讲台,当着初中的男孩和女孩们来上生理卫生课,和他们年纪相差并不大的我内心还是比较忐忑的。
除了心理上的担忧,还有身体上的不适,不知是不适应还是因为打破了原来的睡眠规律,在玉树的第二个晚上,尽管吃了5颗舒乐安定,我还是一夜浅眠,所以头疼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好在,这也就是我此行唯一的一次身体不适,而且只持续了半天。
上午是给初中的男孩子们上课,我负责讲生命的来源,这些小男生其实早就知道很多丰富的知识了,对于我设置的难题对他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正是因为问题不难,而且他们也上过生物课,所以在一个半小时的课程里,“搞怪”就成了这节课的主旋律。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正是好动的时候,对于讲台上这个年纪并不大的陌生老师,他们没有给予多少善意,而是一会窃窃私语,一会东张西望,反正就是不想听老师在讲什么。
正是因为我的准备不够充分,所以回头来看,这节课讲得并不是很成功。尽管我已经很努力地把所要讲的知识讲给他们听了,但是其实课堂收效甚微,只是希望在他们未来的路上,能在某一个时刻唤起这些浅显的回忆,在面对女孩子的时候,能够保护好她们。
在藏区,他们的思想是很开放的,趁着虫草假早早谈起恋爱的孩子比比皆是,早孕辍学的女孩子也特别多,游牧民族的天性又使得那些受教育程度不高的男孩子把“责任”二字置之度外,所以我听到的很多事情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只是希望在像我们一样的人不断努力下,能慢慢改变那里的观念,每一个孩子都能健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