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的劳动节,是在阅耘笔耕中度过的,虽然白天不是阅庄子,不是书作业,晚餐后的时间仍是向庄子大人学习同乐的。
第十一日的阅读,是自“南伯子絜,游乎商之丘,见大木焉,有异,结驷千乘,隐将芘其所乘……”至“……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引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
昨日之阅读中已然讲到无用之树——大栎树,“其大蔽树千牛,絜之自围,其高临山十仞而后有枝,其可以为舟者旁十数……”然,木匠仍对其“不肯视,行不缀”,故此地无用之树亦托梦于石匠,“女将恶乎比予哉?若将比予于文木邪?”直至:“几死之散人,又恶知散木!”呵呵,无用之树嘲笑石匠,无资格思考其为无用之木,石匠或为无用之人呢?后有无用之木“趣取无用,则为社何邪?”这一株大栎树,固形体巨大,可爱殊名,被封神灵,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法啊,如今社会中,大隐隐于朝,被拉来虎皮做大旗的,又岂在少数,沽名钓誉者亦大有人在呢,又奈何之?
今日再读南伯子絜游乎商之丘,见大木焉……更是对无用之树进行了视觉“上仰而视其细枝”,实用“而不可为栋梁,不可为棺椁”,尝之,“则口烂而为伤”,闻之,“则使人狂酲三日而不已,”呜呼,此等大而无用之树是啥情况,庄子大人如此描述,让人心惊胆战呢,皆不敢碰之,以致子絜曰:“此果不材之木也,以至于此其大也,嗟乎神人,以此不材?”连子絜都感叹,如此之大树,如此无用,老天爷啊,为啥?其中滋味,世人皆可思量……
又曰:“牛之白颡者,与豚之亢鼻者,与人有痔病者不可适河……不祥也……为大祥也,”此句更是让人有富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感觉呢,虽然举此类例子有不雅之嫌,形体有失,免用,免用即免责难亦免灾呢,何况失德乎,亦如此……
及读到最后一段,“……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感叹,何为无用?内心知道,坚定,无他,任它雨打风吹去,我自然岿然不动,亦是无用的体现呢,不同的历史环境也是对无用的见地,亦可能相左,乱世之用亦可为和平之盛举啊,就如乱世黄金盛世玉,指是黄金或玉,所在的历史环境不同而价值不同而已呢。
不管乱世或太平之世,人都要自省内心,顺势而为,以无用之形呈有用之才,对社会有所贡献,对人生有所成就。
——乙亥三月二十七日.芙蓉居.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