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是寂静的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智利诗人聂鲁达的诗作《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中对于爱情心绪的细腻描写,勾起了无数情思缠绵的青年人的情感共鸣。
1971年,这位世界级著名诗人以《情诗·哀诗·赞诗》荣获了诺贝尔文学奖,在他的颁奖辞中有这样一句话:“诗歌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与梦想。”
他由于致力于民主斗争,聂鲁达曾被当局政府追捕。他在辗转避难的途中走遍了农村、港口、城市和兵营,他的脚步遍及许多国家,受到了无数矿工、律师、农户、海员等普通人的帮助。聂鲁达切身体会着人民所受的压迫,他把对全人类的同情写进了诗歌里。
1940-1943年,聂鲁达饱含着深沉的情感和无产阶级革命信念,在墨西哥写下了《献给斯大林格勒的情歌》《献给玻利瓦尔的歌》与《11月7日胜利节日的颂歌》。
“情歌”的对象扩展到了人民大众,聂鲁达在不识字的工人听众之中朗诵着这些诗歌,为千千万万的劳动者献上赞美的“情歌”。
聂鲁达的作品突破了早年的诗歌界限,他在无产阶级斗争中,变成一名坚强的斗士,一位演说家、一位始终关怀着大众的作家。
在聂鲁达的回忆录《我坦言我曾历尽沧桑》中这样写道:“如果说我曾获得过许多荣誉,那些荣誉都像蝴蝶一样转瞬消失。其中只有一项最重要,这项荣誉很多人蔑视它,可实际上很多人得不到它。
经过艰苦的美学教育和追寻,经过了书本语言的迷宫,我终于成为一名人民的诗人。”
聂鲁达对自己所取得的众多杰出成就都淡然带过,回望一生,最值得他自豪的,是自己“成为一名人民的诗人”。
聂鲁达在《我的生活就是这样》中写下这样的诗句:“我来自人民,我为人民而歌唱;我的诗句是颂歌,也是鞭笞。”
聂鲁达的足迹遍布全世界,他到过锡兰、爪哇、新加坡、布宜诺斯艾利斯、巴塞罗那、马德里等等地方。聂鲁达将所见所闻、广博的视野和世界观都融入了《漫歌集》中,这部诗集,以美洲历史作为勾连,同时融入了全世界的历史要素。其中《马丘·比丘之巅》和《伐木者,醒来吧》是《漫歌集》中最精华的部分。
全集共15章,有248首诗,1.5万行,诗中的时间线索从1400年,延展到了1949年,有500多年的跨度。在这部诗集中,亢奋和失落、光明和挫折、叙述的低潮和高潮相间分布,书写了全世界人民斗争的壮阔历史,体现了聂鲁达的宏大构思。
在《我坦言我曾历尽沧桑》中,聂鲁达这样说道:“诗人还需要什么呢?所有的东西,从悲泣到亲吻,从孤独到人民,都存在于我的诗中,又在诗中得到体现。我为我的诗而生活,而我的诗又在支持我的斗争。”
在聂鲁达的晚年,他写下了三百一十六个疑问,这些疑问分为七十四首诗,每一首中包含了三至六个问题。在他逝世后,这些思考之谜,被集合为《疑问集》出版。
这些“天问”,涉及自然事物、宗教、哲学、时间、生命、科技、语言等诸多领域。在生命最后的几个月里,诗人的思索从细微的自然事物“哪一种黄鸟,在巢中堆满柠檬?”到深邃的生死谜题“如果我死了却不知情,我要向谁问时间?”《疑问集》展现了聂鲁达在人生旅途的最后一程中,对生命的谦卑与执着的思索。
在这些玲珑剔透、轻盈迷人的诗句中,包含了聂鲁达的人生体悟、审美意识和哲学思索。例如“世上可有任何事物,比雨中静止的火车更忧伤?”“冬天如何收集,那么多层的蓝?”等等,这些疑问初看荒诞不经、令人迷惑,实则引人深思,意蕴深长而隽永。
你需要的话,可以拿走我的面包,可以拿走我的空气,可是别把你的微笑拿掉。--《你的微笑》
在我荒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倚身在暮色里,我朝你海洋般的双眼,投掷我哀伤的网。
是谁用烟云般的字体,在南方的群星间写下你的名字?
.我们甚至失去了黄昏的颜色。当蓝色的夜坠落在世界时,没人看见我们手牵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