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小强去观前街,出了临顿路地铁口,风萧萧人寥寥,两个人顶风撑伞行走在积水的路上,树木衰颓而灯火通明,落叶满地。忽然忆起余秀华的一首诗里写:“
风把她的裙子吹得很高
像一朵年华
随时倾塌”
我没有裙子,于是南风把我的大衣也吹得很高,而年华也迎来它的秋天。
风吹了一夜,雨下了一夜,房间里老式空调机的风扇也响了一夜。又想起之前看格非的《望春风》,结尾有一首诗:“
我朝东边望了望
我朝南边望了望
我朝西边望了望
我朝北边望了望
只有春风在那里吹着。”
只记得梦中我撑着伞往东边走,撑着伞往南边走,撑着伞往西边走,撑着伞往北边走,而风从四面吹来,竟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