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法语有两个多月了,班上的同学有十四个,六个是比利时本地弗莱芒人,八个是来自其他国家的移民。
两个是身材高挑、金发蓝眼、衣着时尚并且总是坐在一起的、五十多岁的女同学分别来自立陶宛和俄罗斯,她们在课间休息时用俄语交流,在课堂上她们能说一些日常的法语,她们的法语不是零基础。
一个是出生在伊拉克但成长在德国、五年前随父母移民到比利时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是班里最活泼的同学,他身材魁伟、浓眉大眼,说话风趣,可是经常忘记做家庭作业。
一个是s来自保加利亚的年轻女孩,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金发飘飘,肤白可人,个头约一米七二左右,身材火辣,她是骑摩托车来上业校的,每次都把她的黑色头盔放在课桌上,说话时爱笑,一笑就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一个是来自美国加尼福尼亚州的男同学,大约五十多岁,个子中等,身材适中,头顶微秃,说着不太流利的荷兰语,他自我介绍时说,他在德国工作时遇到了他现在的太太——一个比利时弗莱芒人,后来就跟他太太一起搬到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来了,他定居于此三年多时间,因为工作中接触较多说法语的人,所以他专门来学法语。
一个是来自菲律宾的姑娘,约三十多岁,小巧玲珑,黑发披肩,相貌秀丽,总是穿一件红色夹克式外套,紧身牛仔裤和黑色长靴,她能说比较流利的法语了,她在课堂上回答老师提问时说,她来比利时已经二十多年了,她老公是生在比利时长在比利时的菲律宾人,她老公和儿子都能说流利的法语,她在工作中也接触到说法语的顾客,她感到自己的法语不够用,特别想进一步提高。
余下的两个外国移民学生就是我和一个华人女性朋友,我们俩都是把法语当作爱好来学的。那个华人朋友年过三旬,来自中国北方,定居比利时不足五年,身高一米六七,肤白苗条,长发飘飘,荷兰语说得比较流利,法语就跟我一样乌哑哑的,因为我们俩的法语都是零基础,但我比她脸皮厚,说法语时不怕出错,敢大胆说。
六个弗莱芒学生中,有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两个男孩,两个女孩,还有两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两个弗莱芒女孩都是小个子,一个胖胖的,皮肤偏棕色,常常是一件夹克衫和一条紧身牛仔裤,外加一双运动鞋;另一个瘦瘦的,皮肤粉白粉白的,棕色的头发烫成大波浪披在肩上,每次来上课都穿不同款式的时尚裙子,配不同样式的高跟鞋,给人以新潮的感觉。这两人有时来上课,有时不来。胖女孩自我介绍说,她在工会的行政办公室上班,曾经在中学学过法语,因为长时间不用,忘记了很多,现在因为工作中有时需要说法语,所以她想通过业校学习,加强一下,她说她的孩子还小,没人帮她看孩子时,她没法来上课。瘦女孩说她上夜班时就不能来上课了,虽然她不愿意缺课。而那两个男孩呢,都是中等个,不胖不瘦的,都按时出现在课堂上,两人都出生在奥斯坦德,在奥斯坦德读中学,毕业后都在奥斯坦德工作至今。其中一人法语说得相当流利了,另一人却刚刚相反,说得磕磕巴巴。剩下的两位中年大叔是时断时续地来上课的,老师和同学们对他们的情况知之甚少。
来上课的学生每次大约在十人左右,几乎没有一次是所有学生都到齐的。移民学生中,除了保加利亚的女孩和伊拉克的男孩有时缺课之外,其他人每节课都来的;弗莱芒学生只有两人是坚持每节课到场的。每个人学习的目的不同,对待法语课的态度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