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电影中的哲学思辨》课程老师要求,我真的去看了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只在微信读书上看完了前两章《我们俩老了》和《我们仨失散了》,最后一章《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也许会去图书馆找来看了。
前段时间还在某乎上看见有人说感觉《我们仨》写得不怎么样,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位同志觉得无感,可我却有很大感触。
我大概是全程捧着一颗颤抖的心去看这本书的前两章,全程感受到的尽是没有尽头的如履薄冰。
有人说他是将这本书当做爱情小说来看的,而我只是被其中的亲情深深触动。
不敢相信,杨绛先生在写钱瑗时,那口吻完全就是在描述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以至于我开始一直以为第二章是在描述“阿圆”小时候的事情,然而那时“阿圆”已经被别人唤作“大妈”,要被劝着退休了。
但是仔细想想,如果是我到了那个年纪,兴许我也还是会撒娇似地喊着“妈妈”,很难去想象我不再依赖母亲的样子,我会永远把自己当做她的小孩,她也永远会把我当做她的小孩吧。
所以在读到“阿圆”离世,“我的心上不断绽开饱含热泪的眼睛”时,我的整颗心仿佛也破裂了,也许是母子连心的代入感。
最后的一句话,更是令人窒息般地悲伤,三河里的家已经不复是家,只是客栈了。
何以为家?
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
又想到老师说到《浮生六记》中沈复与芸娘的家,家徒四壁还有墙,可他们连墙都没有,只因为有对方,便有了家。
我还是想到了松子,松子的确是只是想要一个家啊,她真的不是存心找虐,她只是想要一个家,一个有家人在的家。
既然是随笔,那就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吧,可能也与上文不相关。
我今天又想到一个问题,人会不会是越来越不勇敢的呢?或者说,之前的自己会不会总是比现在的自己要勇敢?
但我又一想,有的人似乎确实是从胆小怕事变得自信勇敢起来,所以我想勇气应当不是越来越减的,或许,人们的勇气值应当是与年龄呈一个开口向下的抛物线的图像。
我总感觉,人总会遇到一个转折点,在那个转折点之后,他的勇气就开始呈线性或非线性下降了。
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问题?
是因为今天在晒衣服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以前的自己好像要比现在的自己勇敢多了。
今天走在路上看手机的时候,突然想到倪老师的一个疑问: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干什么事都看着手机,走在路上也看手机,事情真的有那么多吗?
我想到了一个回答:他们是在掩饰内心孤独的尴尬。
记录:周六野斜方肌打卡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