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约翰瑟的表情愈来愈凝重,眉头皱出了“川”字。“是的,好,我保证会尽早把凶手抓拿归案的,您放心。”说完后约翰瑟挂断了电话,有些无力的坐进椅子里,耸耸肩,表情复杂的看着乔一言不发。而乔就顶着这饱含深意的眼光淡定的坐在一旁,那端咖啡丝毫不慌乱的手,那嘴角淡漠的笑,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无一不透露着他对电话内容的了解。看到他这副模样,约翰瑟恨恨的咬牙,“乔,如今正当换届选举,上级对这个案子很重视,要求我们在一周之内破案,我相信你的能力,这里也只有你行,乔,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这一次你就当帮我个忙行吗?”约翰瑟妥协道。乔下意识舔了下右边第二颗门牙,“你根本不是在求我,你是在逼我,你知道凯瑟琳的脾气,我们说好等我退休就马上去环游世界,她本就不想我在任期最后这段时间接到危险的案子,这就是我执意要换案子的原因,结果你还要这样,真的是...”乔放下杯子左手撑着额头无奈的笑着说。“快得啦吧乔,你刚刚的小动作已经充分体现了你对这个案子的兴趣,还是老规矩,我去和凯瑟琳说,真的是服了你了。你简直是我的上司。”约翰瑟又气又笑的打趣道。
出了办公室,乔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第二个案发现场。哦,忘记提了,虽然乔讨厌新助手卢克的啰嗦,但现在的这个大案子,他需要有个人打下手,所以被他申请回来的卢克正皱着脸满脸不服气的跟在他身后。“收起你那些小脾气,办案不需要你带着情绪,你只要保持时刻的客观。”乔提醒道。虽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助手,但这个小性子却像极了自己的儿子,让他忍不住发笑。
东三区华富街203号已经被拉起了警戒线,警戒线外围满了各路记者和群众,人们脸上或好奇或兴奋或严肃,都探着头,渴望获取最新消息,又时不时的和周围人窃窃私语,仿佛这里不像是刚发生一场命案一样。“人们总是这样,事不关己,就可以当做看客拿这件事当做谈资或者最新爆料。”卢克嘴角带着些嘲讽道。又是地下室,昏暗潮湿,空气中带着些说不出来的糜烂气味,昏暗的走廊上,每个房间门口都站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浓厚的妆容也掩盖不住每个人脸上的惊恐。乔一言不发的拐进案发的那个房间,头顶昏黄的灯滋滋的响着,简陋的房间里没有过多的摆设,只有一个床头柜和一张大床,本就不怎么干净的床单沾满了鲜血,裸体的女人,不,不能称之为裸体,尸体被从头开始剥皮,严密的刀法,整整齐齐的从头皮开始,如此专业精密的手法,不由得旁人去揣测凶手的职业,死者呈“大”字躺在床上,手脚被砍,性器官也不翼而飞,而被剥下的皮也呈同样的姿势放在尸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