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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说起三毛,脑海中便会浮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扎着黑色麻花辫、穿着波西米亚长裙女人,穿梭在沙漠的漫天风沙里,夕阳将她的背影染成殷红,孤独又艳丽,流浪,流浪,不问来处,不管归处。
自中学时代,便爱上了三毛,这个传奇的女子。曾与她走过青春的雨季,为那些懵懂而秘密的情感微笑;也曾在梦里走进她前世的故乡,为诡谲多变的大漠图景而惊叹;看到她与心爱之人锥心的死别,也曾流泪感伤,不能自已。在我心里,她的碎花裙摆拂过万水千山却仍然鲜艳,她的如花笑靥历经滚滚红尘却依旧灿烂。
“我笑,便如春花,必能感动人的。”少年的三毛无疑是叛逆的,倔强,不羁,天马行空。自作主张把名字中难写的字删掉。三岁时便读遍了家里所有的书,后来为了逃学跑到坟墓堆里去读书。把别人看作破烂的东西捡回家,收拾干净,看作珍宝。为了一部电影陷入癫狂,不能自拔。虽然心里坠坠,但还是大胆地走到初恋面前用钢笔在其手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三毛是任性的,也是潇洒的,这也注定了她日后的远走他乡,四处漂泊。
长大后的三毛是勇敢的冒险家、浪漫的艺术家。她在《撒哈拉的故事》中写到:“没有变化的生活就像织布机上的经纬,一匹一匹的岁月都织出来了,花色却是一个样子的单调。”不甘于平平淡淡的生活,要追求自由自在的人生。感应到前世的乡愁,毅然决然地跑到沙漠里生活。从此,与苦苦追求她的荷西开始了一段艰苦而浪漫的沙漠生活。穿凉鞋,戴草帽举办婚礼,没有玫瑰花,就捧着一两棵芹菜。白手成家,用艺术家的细腻思维,一点点地化腐朽为神奇,打造沙漠里的宫殿。为“芳邻”们的奇葩思想感到好气又好笑,为了给哑奴一点点帮助而狂奔不止。三毛始终用博爱的思想关心着世上的一草一木一沙,在她的热情之下,沙漠的热烈似乎也消减不少。
与挚爱离别后的三毛,作品中总带了那么几分哀愁。“锁上我的记忆,锁上我的忧伤。不再想你,怎么可能再想你。快乐是禁地,生死之后,找不到进去的钥匙。”熬过了无数多个不眠的夜,三毛重新背起行囊,远赴欧美,继续她落拓不羁的人生。也许是尘世的生活满足不了她狂放的内心,三毛最终飞往了另一个世界。我猜,那个世界里一定没有离别,有的,应该是大片大片的橄榄树和一曲悠扬的歌。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闭上眼睛,眼前又浮现了那副画面,远处地平线跌宕起伏,召示着谁的命运?撒哈拉寂寞苍凉的风吹过无垠的大漠,卷起的风沙又迷了谁的双眼?如梦似幻中,是谁在温柔的夜里沉吟,梦里花落知多少。到这里,我不说,你也已经知道,主人公的名字是“三毛”。
后来的后来,有多少人像你一样背起行囊,但对我而言,世间多少流浪,唯有你,才是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