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次出行的计划初步定下来后,我知道也许要昨日重现了。没有拒绝,这个城市也是我一直以来想二次出现的地方。听着陈奕迅的“十年”,从前我一直以为十年对我来说很远,现在他就在眼前。
看着天气预报的“准确性”,从企盼有雨的城市来到随时可以来场艳遇的城市,这甘露还是和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飞机准点到达,甚至还有些提前。我们走了VIP通道,享受了贵宾的专车接送,手捧鲜花看看天空的乌云密布,想着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是此时此刻最惬意的事情,可是云还是云,天还是天,没有我要的雨。
心心念念的看着车窗外的云在变着脸,我知道我想要的雨要来了。扭扭捏捏的,只是羞涩的不肯迈步罢了。
心很静。这个城市不陌生,还有许多片段在记忆里。只是今天的我没有了当初的兴奋,真的是走过了就不再留恋了。
所有的行程在我而言只是一个过程,我真心想让自己完成13年前的心愿,登上4506。当初骑着小马上到坝子坪的时候,我远远的看着眼前的玉龙纳西,我相信导游描绘给我的漫山积雪的神秘。今天,13年后,我又一次来到了这个曾经有回忆的地方,我发现当年的我没有认真品味这片土地。
听涛湖,这个可以让呼吸停滞的地方,当年也许就是我嬉笑打闹的时候忽略的细节。我想脱了衣服鞋子跳进去,变身一条鱼,看看湖中可有偶遇的奇迹。商业化的东巴铃摇响祈福的说教在我耳边几乎没有任何声音,我静止不动的站着、看着、心想着、感动着。
我不想大呼小叫的发出任何声音来夸赞眼前的一切,我只想湖边那几个摆弄水来为自己美颜的摆拍者们,别弄脏了湖水。心疼。
登顶的反应还是很大的,我一直隐隐头痛。呼吸还好,可是精神疲倦到只想睡觉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高原反应吧。我慢慢告诫自己:不要睡。也许心里真的很惧怕“睡了就醒不来的”说辞吧。可笑,作为一个布尔什维克的信仰者怎么会有如此可笑的思想。自嘲了自己,转身走继续的路。
那年的洱海没有了当初的透蓝,那年的画廊没有了今天的诱惑。大理,在大雨倾盆的时间流逝中走过来,我收集了雨里的残花,也踏湿了脚趾尖的泥泞。我知道,那年的记忆不会来过了。
古城变得更加商业浓重,街景炫到让我眼晕,可是那年的静谧和折服确是丢了。河水已经在雨水的浑浊中变得晦暗没有模样,河边再也看不到祈福的花灯和放灯的人,一切不是原来模样。
我来了,走了那年没有走得路;去了那年没有去看的景。我走了,忘了那年曾经年轻莽撞的行为言语;封存了那年曾经年轻执着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