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二郎山,路过泸定桥,去丹巴的路上遇到交通管制,夜里住在丹巴藏寨。
成都—泸定—丹巴
今天的路程很远,所以六点就出发。
从成都到二郎山这段路天阴沉沉,传说过了二郎山,蓝天和白云要多少有多少。
在二郎山隧道入口处,每个人都去拍张到此一游。
穿过长长的隧道,天气果然变化。原来传说是真的,穿过二郎山,海拔就高了起来。
中午时分到达泸定。
站在泸定桥大门外思绪万千——上桥还要交10元钱过桥费,立刻把心中那缕爱国主义情怀给扼杀了。
站在桥下想象了一会红军怎么样飞夺这座铁索桥,再接着走。
从雅安到丹巴的路上,出人意料的遇到因为修路而交通管制。
墨菲定律说,你越担心会发生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面包掉地上的时候,一定是涂了黄油的一面先着地。越是赶路想早点到,越赶不到。
交通管制从14:30分到16:30分无法通行,我们正好14:30分到达。
真让人沮丧。
大家都下了车,四处闲逛。
这地方四周的山长了一些灌木,到处都是灰色,没有任何风景可看。
这里有一些人家居住,房屋外全是灰尘。
这里有一条河流,一条有水在流的河,穿过一片玉米地,玉米也收完了,想摘点玉米烤玉米打发时间也行不通。
河边有石头堆起来的堤坝。我们坐在高高地石堆上面,看对面的山,山上有两台挖掘机,不断的把爆破之后的碎石往山下的河道里滚。
我们看着巨大的石头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奔向河道,一路惊起灰尘。
果真是红尘滚滚。就这么看石头掉下来,几个人发呆。
蝎子没有跟来,她大大方方的坐在负责管制的交警——一个小青年的旁边,随意的聊天。
不时的帮忙扯一下栏杆的绳子,让本地川V牌照的车辆通过,很自然的好像自己也是个本地人。
天空灰灰的。
沿着河边走,河边有村民在砌石头堤坝。看见我们,热情的喊我们下去聊天。
土豆说,这是多么的难得,我们平日里总是在忙忙碌碌,现在坐在这虽然无法坐看云起,但是巨石陨落也有别样风情。
土豆总是会说出一句句富有哲理的话。他不仅看上去比较哲学,还十分具备外交特长。所以一路上问路、找人套近乎的活全交给土豆了。
我们坐在石头堤坝上发呆,水杉轻轻的低声唱着【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流浪
水杉的歌声轻轻的,有人也跟着一起唱,再配合附近大石头滚下山的巨响。
河水静静的流淌,时间也在流淌。
我们可以通过了,在走之前,年轻的交警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他天天看着对面的石头往下落,有一天,一个施工人员就这么从上面滚下来,没救了。
我们沉默的往着远山。
然后继续我们的旅途。
由于耽搁了时间,到达丹巴已是夜里,直接去了甲居藏寨。
在藏寨里的民居里我们饱餐了一顿。水壶里还灌满了茶——听说这茶可以防高反。
大家对具备此类功效的东西都很喜欢。
夜里,大伙睡的很香。
如果没有雷暴与土豆如雷般的鼾声,睡眠质量或许更好。
丹巴—八美—道孚
早起拍片,吃过早餐,带着脚架就出门了。
这里山高,看不到日出,云层也太厚了。
摄影除了是个体力活,还是个运气活。
甲居的摄影角度很单一,好处是这里的房子较多,颜色较鲜艳。
国家地理上说甲居藏寨是中国最美村寨排名第一。
中路的藏寨,龙师傅说他的车不行开不上去,我们不知真假,只好作罢。
在寨子里闲逛着,听说苹果丰收了,龙师傅带队去我们住的民居家的果园摘苹果梨子,摘了一袋子。
我没有去参加这样的活动,千里迢迢过来这里,就是为了参加藏寨农家乐么。
甲居的海拔2000米左右,大部分还是绿色,好似春天,我不喜欢春天,春天是个颜色单调的季节,是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季节。哪里有秋高气爽,一片金黄好看。
我们住的藏寨民居
快到中午时,往八美出发。
从丹巴到八美要经过东谷沟,这一段路景色一般,红石滩也没有想象中好看——因为当时时间不对,大中午的阳光强烈。
快到八美,翻过一座山,豁然开朗,风景宜人。
古有唐伯虎八美,今有川西高原八美。
到八美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吃完饭在八美镇的塔林转转。
遇上一位在绕白塔转经的和尚——身材瘦高,黑色的肌肤,还带着一副眼镜。
热情的蝎子和和尚打招呼:你好!
和尚面无表情地说:我不好!
蝎子有点措手不及,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应。
我在边上感叹,高僧啊,说话机锋无限,简短的三个字蕴含太多哲理。
这三个字“我不好”论证了“众生皆苦”。
还没来得及上去和和尚来探讨下佛理,蝎子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拉我走开。
之前看磨房有人在藏区被野狗咬,所以我们闲逛时都会安排有一个人负责带个登山杖防野狗,而这样的任务通常都交给土豆。
土豆很乐意,拿着登山杖的感觉好似拿着文明杖。土豆是一个非常讲文明礼貌的人。只可惜一路都没有看见野狗,土豆的打狗棍法无从施展。
天色不早,继续往道孚前进,这一路已是高原,风景由绿变黄,植被越来越少。
到达道孚,也是夜里,住在宾馆里,倒头就睡。
请期待下一篇:
《道孚—炉霍—色达》
甘孜州的风景优美大气,一路的人文值得慢慢体会。可惜我们走马观花流于表面,在路上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