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疫情过后第一次出门。做好一切尽可能的物品携带等准备后,我带着狗儿出门。狗儿好久没和我一起出门,高兴得一跳三跃。
景色特别明媚。惊蛰过后起,春天就被惊动了,生意盎然勃发,绿的鲜明,彩色的明晰。在家里触目可及的小区里的楼下,就在几天前,立起几蓬粉红红的云。远远得站在楼边窗台的我,因为不能出门,而只能从窗旁帘后偷窥这醉心的美感。红云轻盈薄透的美感,仿佛如云似雾无所依,但是又在最轻柔美丽的刹那停将得满树满枝,将看似脆弱的美,演绎成可以触摸的春光美景。我这在水泥背后的格子里偷窥的人,心下喜得满心满眼。
不由得泛起一点不能称之为冲突的冲突:喜欢汪其人,却无法忽略那句“请把我埋在春天里”。
再看粉红蓬云,娉婷袅娜间在云雾缭绕,在小区有工的亭台楼阁远近层次的衬托下,仿佛是一副静静的睡在春天里的格致有调的画。
春天的美是一触即发的,又是静止沉眠的。然,众所周知,美的共性一般是脆弱的。越是极致匀净的美,越容易吸引被最简单、也是最邪恶的丑恶。所以,无论从时间上、性质上,美都让我产生不可自拔而又小心翼翼的感官反应。
在这样珍贵而美好的春光里,我做了一个顺其自然而又看起来极为胆大的决定,脑中自然而然的泛起这样的思维:为了这样的春光,冒再多的风险、胆怯、惊慌失措,都应该是我能够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