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层间独立，
单cue，无论有效性大小，都可独立建层，有rcb，没有rcc。
mulit-cue，每个cue都可独立建层，
probe最后一个cued，新层可能会被覆盖（overwrite）。两个cue有rcb，而三个cue却没有rcb。新层的建立是否会加快wm层的衰退？（能否通过比较exp2和exp1 neu条件下的正确率来说明这个事？）如果有差异，说明新层的建立会加快wm层的衰退，这不就是存在trade-off了吗？那就没办法说层间独立了吧。（还可以再把exp1中neu作为协变量？这是计算相关，不是检验差异。所以如何排除某变量的影响检验差异？）
如果exp1.2的neu不存在差异，似乎可以说明层间独立。那如果解释3cue无rc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