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也想不起来,可能是'好吧''随便'之类的,是一些连自己也想不起来的短语。
武老师说,是因为这些话离自己的心太远了,你无法察觉到它们,自然回想的时候记不起来。
在我说'随便'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想把做决定的主动权交给别人,在我说'好吧'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是不是在疯狂的说一点也不好,我忽视了它,没有尊重自己的内心。在下一次我说出这些敷衍了事的话时,我会注意把自己真的想法说出来。
评论里,有人说到,自己总是说好累啊,好困,好瞌睡。这不就是我自己吗,真的,要是没什么急事,我十点才起床,但中午就会困的要死,不仅晚上,早上也是哈欠连篇。
但事实上,在我七点闹钟响的时候我就醒了,我会在被子里,把朋友圈翻翻,QQ签个到,支付宝把朋友的绿色能量偷一遍,写一会笔记,看几章书,但我就是不想起床。有时候不想写东西看书,就等我妈八点半出门起床,要是有事可以在被窝里干,我就可以等到十一点我爸出门我再下床。
我总觉得自己太不上进,嘴上总说着什么要早起,要努力,之类的,事实上是一个十一点才起床的邋遢鬼,但怎么说服自己起床就是无果,还有几次被进来拿东西老妈碰着我看手机,我只能装作拿手机看表,然后起床。
忘了是我妈还是我爸说,他们同事家孩子早上睡到十一点,一天啥事也不干,我一想,这不就是我嘛,心里极其的不想和他一样,但身体诚实的做着和他一样的事。
武老师给的分析是这样的“这两位朋友,可以说,他们生命力的很多部分,都处于沉睡中。就像我们昨天所说的,这份沉睡,是为了保护自己。因为,至少在瞌睡、沉睡和困顿中,他们是自己说了算的。
我有位来访者,她一来到我的咨询室,会先打一段时间的哈欠,有一次甚至连着打了四十分钟的哈欠,我就那样安静地陪伴着她,去感受她的哈欠中有什么。她的状态的确是刚刚说的那样,在原生家庭和现在家庭里都严重缺乏自己说了算的空间,她的太多生命力是在没有唤醒的状态中。
其实这一点,我们是有直观感受的,那些特别积极主动的人,那些在关系中能说了算的人,他们的瞌睡和困顿,要少很多。”
这让我想起了才发生的一件小事,在我家里,我爸经常给家里的房间包括我房间搞一些创意的小惊喜,譬如,把花盆时不时的换位置,换鱼缸的位置,挂一些小玩意。说实话,挺好看的,但,我真的不想让鱼缸摆在我的房间里,在鱼缸搬来的第三天,四条可爱的鱼被我活活饿死了一条,把它的尸体扔进花盆的时候,我很内疚,这条小鱼做错了什么,它只是我反抗老爸的炮灰。说它是炮灰,是因为过了几天,这个鱼缸从我房间的地板上跑到了我的桌子上,虽然真的好占位置!好吵!但我还是每天极不情愿的勤快的喂着小鱼。
我们每天可能都会无意识有意识的剥夺别人的空间,剥夺别人思考的能力,剥夺别人说话的权力,剥夺别人提问的权利。这种剥夺并不是你去囚禁谁,也不是你去堵住他们的嘴不让他们说,而是别人说了,你回答,''好好好,对对对,听你的好吧'',然后还是按自己的做;别人自己做了什么,你先夸着他,然后你又按自己意愿给人家再改回去。这种人不就是一个认为自己无所不能的小婴儿吗?
无论是谁在中国都能和全能自恋沾上边,我说的就是对的,你必须、只能同意。这种想法令自己无法进步,也让身边的人生活在水下在窒息中。
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接下来,我要把房间里的鱼缸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