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你永远不知道当我看到这片空白该怎么写?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让你们看到一个狗血剧情让不知多少少女为之倾心的言情小说,还是一个热血升级让不知多少男生痴迷的玄幻小说,对不起,我都写不出来。
当你看到上面一段文字的时候,也许你就不想往下看了,因为你或许知道下面就没有故事了。
part1.5
没错,我是一个懒散的写手,称不上作者,更达不到家,一手的太监文,没人关注,也没有人赞赏过我的文。有时候,写到半道就去猥琐别浪了,。
小说的文笔吗?时好时坏,我写作的师傅说我是小学生的水平,这可把我高兴坏了,我一直以为我是幼儿园的水平。
自黑起来无下限。
~part2,oh. 不 part了
今天是2017年10月09日,是让所有爱鹿晗的女粉丝们,哭得死去活来的日子,从此,她们的眼里多了个所谓阴险狡诈的女人,关晓彤。
我的女同事们开始了议论纷纷,开始了同人文的故事框架,yy一下怎样解救被妖女迷惑的鹿公子,
“你要不要加入。?”她们看着我说,眼里的期待值满满。
“关我毛事啊?
她们自知无趣地走开了,随后送上几个鄙夷的眼神。
我打开了自己的电脑,想写自己的故事,于是刚开始码字,,
“你说鹿晗怎么就喜欢那么个女孩呢?年龄也差太多了吧,就是,就是,我还以为,是跑男里的迪丽热巴呢?”
没完没了的啰嗦。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这个人最大的逆鳞就是在我创造另一个人生的时候喋喋不休的打扰我,于是,我怒了,怒不可遏。
站起身来,努砸电脑,用了大概120多的分贝,喊了一句:
shut..up.爱一个人有错吗?
其实他们说的东西跟我一点都没关系,我只是嫌太吵了,后来的后来,我就被她们豪不留情地轰了出去。
流落街头还顺利地被老板开了,因为在上班期间写小说,还有就是大吵大闹,毁坏公物那些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的一个都没有受牵连。
看的多了,也不想说什么了。
因为不是亲戚,就是女人。
我摸摸了自己裤子里的口袋,还有几张毛爷爷,可以去酒吧,喝几杯了。
大步流星地走着,心想着,今天就不更文了,看到了黑色牌匾上写着往事酒吧,就走了进去。
“哟,来了,今天这么早。”酒保阿泰看见我说。
“嘿,点什么?”吧台的女人给了阿泰一记白眼,然后看着我说到。
这习惯的台词,这夫妻俩也总是那么的同步,看着阿泰铁青的脸色,我就知道他们两肯定又吵架了。
酒吧很冷清没几个人,看着阿泰长得像侦探电视剧里的粗矿警察模样,估摸着,就已经减少一大半客流量了。
“威士忌。谢谢”我冲着她说到。
“好的,稍等。”
“其实我们都很low,低迷地行走在人生第轨道上,没有光环,没有色彩,”。我真的很想写好一部小说,可总在关键的时候半途而废,我没有故事,所以我写不出故事。”
嘴里嘟囔的这几句话,不怪别人瞧不起自己,其实自己也瞧不上自己,我爬在吧台上,傻笑着慢慢地睡着了。
直到旁边的五个空杯子,碎了三的时候,我醒了,被某人的高音给惊醒了。
我和小春从小一起长大的,正所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见面就互相伤害的那种,江小春是那种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和谁都放得开,每次见到她,身边一定有个男朋友。
不知花都少钱雇的男朋友。
你可以想象一个热爱音乐,热爱到朝九晚九地唱歌,直到第二天,变成了杨坤的声音,还继续唱无所谓,她的男朋友一定有所谓。
我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手腕上的抓痕,尽管她抱着吉他,笑着唱歌,也许在其它人眼里她是笑着,可在我看来她是哭着。
“终于看开爱回不来,”
我们面前太多阻碍。
“你的手却放不开,”
“哭着求我留下来。
她笑着唱这首《倒带》。有些时光回不来了,就像曾经我就是那个有所谓的男友一样,这首歌,她今天下午唱了三遍,每次都会破音,每次都会被喝倒彩。
因为我是酒吧老板,所以她随便唱。
其实我们曾经都有梦想,她想成为一流的歌手,她想站在舞台上接受万众瞩目的目光,和获得认可的掌声。
我想成为一个著名的作家,然后看着自己的作品被翻拍成电视剧,电影,看着我创作的人和事一步步走向美好的过程,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很高兴的事情。
可是,现实告诉我们这都是幻想,我的文章一次次石沉大海,她一次次被迫接受潜规则,。打击接踵而至,我们毫无防备。
她得了中耳炎,我得了青光眼。她听力不断在下降,我视力也不断在下降。
如果你看到了这里,我就要告诉你,其实这是一个瞎子作者和耳聋歌手的故事。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我们也就慢慢习惯了,我们从来不听医生的劝告,一意孤行着,哪怕梦想那么遥远,那么易碎。
也许这点有了共鸣吧,所以曾经,我们在一起过。
她穿着男歌手该有的样子,干练的长发,黑色的眼影,皮衣,皮裤,还有,一马平川。
“你来了,”她随口说了一句,语气有些敷衍,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用不着这么冷漠吧,好呆我们还是发小啊”。
我苦笑着回答着,脸上只有无奈的表情。
“发小?”她冷笑了几声,走在了吧台面前,对那个吧台的女人说到:
“鸡尾酒,谢谢。”
“我们不是恋人,就是敌人”。
我可以清楚看见她脸颊上流过的泪痕 ,听见她摔门而走的声音。
“她爸爸刚来过”。
阿泰小心翼翼地贴在我耳边说,我用手推开他满脸胡茬的脸。
“小心点,你扎到我了,。”
离开酒吧的天灰蒙蒙的,心里更是阴沉沉的,不知自己颓废到几时,夜晚的汽车,开了灯,两束光直冲着我的面门,我听见骨头骨折的声音,还有就是自己好像飞了起来。
然后,一片黑暗,些许人行行道上的红灯光。
心里想着,
“我靠,红灯都能撞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