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复兴时代:人类开始接受和承认不需要从上帝那里得到爱,而是从同类之间得到爱!
这句话轰炸式的砸开了水星的场,从一场偶遇的恋爱开始,有人说,没有一个人可以孤独着就达到圆满的,爱中主体客体开始呈现出来,若主客体的分化不良,萨特说:“他者即地狱”,只有当被看作“他者”,被看作是“主体实现自己目标的对象和工具”时,才是身处地狱。可见,同类的爱吸引着每颗孤独的心灵,人们因爱激发激情、雄心、力量,但也因爱演绎了多少悲欢离愁,在爱的进化路上,每一次关系的发展必然触动那些原始的创伤,甚至病态的敏感,这时,是继续以防御模式攻击抑或撤回,还是在这些地方停留演化?而爱,需要一个人面对自我创伤的信念和勇气(怎样的信念和勇气,详见注解),继而才有勇气陪伴另外一颗同类的灵魂前行,听起来,厚重而麻烦,但正如弗洛姆说:两个人之间的真正冲突和矛盾,不应该掩盖和投射,而应该在矛盾所属的内部现实的深刻水平上得到体验。这样,他们之间的真正冲突和矛盾,对双方不仅无害,反而有利于他们使是非得到澄清,使矛盾和冲突得到解决;这导致一种精神渲泄,双方从中会获得更大的力量和更多的知识。爱,只有两个人从他们的生存中心相互沟通,才是可能的。
(注解:信念和勇气,弗洛姆这么说
爱的能力取决于一个人摆脱自恋的程度,取决于摆脱对母亲和种族非文明依恋的程度;它也取决于我们成长有的能力,取决于我们在对世界、对自己的关系中所发展的一种创造性倾向的能力。这种摆脱、新生和觉醒的过程,需要一种品质作为必要条件。这就是信念。
有信念需要有勇气,需要有承担风险的能力;甚至还要心甘情愿地接受痛苦和失望。谁始终把安全和保障作为根本的生活条件,谁就没有信念;谁以一种防御体系把自己封闭起来,且使疏远和独占成为防御体系中的安全措施,谁就会把自己变成一个囚徒。
被人所爱及爱人,需要有勇气,即需要有鉴赏某种作为重要事情的价值的勇气——以及快刀斩乱麻和把每一件事赌注于这些价值之上的勇气。)
这是一场林中路上的全民曼陀罗,一场属于我们找寻自我,回归创造力的文艺复兴,五月水星训练以爱开场,以我们性格中的密林气质和沙漠气质之间的那些阻隔,相互的吞没抑或整合为结尾,爱的开端源于我们的完整,而因为爱令我们创造性的偶遇着那些风陵渡口,度人的最实质是度己,这时爱就是一份踏实的践行,保护ta的密林也是保护我们自己的密林,我说那个颜色是墨绿色,渔夫小船上偶尔带来的沙土一旦遇到密林,它们的颜色都微妙的改变着,密林还是密林,沙漠还是沙漠,但你知道沙漠和密林的界限因渔夫而融合的时候,密林自然有了向沙漠渗透的活力,而沙漠也因水的滋养而灵动起来,它们是分离的吗?不!它们本就一体,汇聚起来就是曼陀罗内在那个中心,那个自性化的我们自己,当本心深不见底的湖水旋转起来,荣格说:某些心理内容来自一个比自觉意识更大更完整的心理。它们往往拥有意识还无法形成的更为优异的分析、洞察和知识,描述这种情形的词叫直觉,不是你在制造直觉,恰恰相反,总是直觉来找你。只要我们把自我设想成一个从属物,它隶属和包含在一个超乎寻常的自性之中,而这个自性乃是那整体的、无限的和不可界定的心理人格的中心。
(此时此刻,渔夫的形象对接到原型了,阿尼姆斯\阿尼玛一直生活在“西湖”边,无论我们是否愿意看见或承认ta,而阿尼玛\阿尼姆斯代表着无意识和所有迄今被排斥在意识生活之外的心理倾向和心理内容。)
最后以爱结尾,弗洛姆说:“成熟的爱是在保持一个人的完满性和一个人的个性的条件下的结合。……爱使人克服寂寞感和孤独感,但爱允许人有自己的个性,允许人保持自己的完满性。”这样的爱当属生活在自性化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