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人生进入成年期的标志。
二十岁是借大学之躯壳,逃离现实的梦幻的终结。大学生涯行将告罄,而又将何去何从?这是我给自己的一个命题。人生如荒野,各行其道,如今研公丰盛。工作菲薄难及。我将继续学业。或者研学或入公编。我不能知道,事实上,对此我茫然失措。但很幸运,这是青年人惯有的迷惘,“人可不是一辈子什么时候都能碰见这种事的。我以此告慰。”所以在六月份我问自己,我喜欢什么?我将以何为生。
我喜欢看书。或许这样讲并不够诚恳,我应当说,事实上除却无谓的娱乐,放纵和堕落之外,能给我的精神带来最大欢愉的便是此物。
回想少年时代如饥似渴的买书,阅读,学文章,背诵,作文章,写诗词。摇头晃脑的乐趣。我便确信我是爱读书的,可要以此为生,我似乎就必然应当学会写作。
为稻粱谋似乎是无须强调的,而在谋生之外,让我对写作深感兴趣的大概是回忆的重拾和构建。我对业已失去的生命保持美好的怀恋,同样,我对即将失去和正在失去的生命也大概抱有此类观点。再者是,我确实从对文学的学习中得到乐趣,这次正式对文学的攻坚从本年中认真考虑未来方向起始,至于当下,文学素养的补充使我贴近先贤的世界和巨人的灵魂,也让我在阅读时候对书中的剖析更透彻。以写作的原始动机去读书,我从来未曾如此做过,,这样毋庸质疑会使我丧失纯粹而狂热的身为读者的快感,却也我受益匪浅并坚定了这个有益的方向。
写作带来的超凡体验一样使人着迷,沉浸于回忆的落网,将业已失去的、注定失去的感情珍视和重构,对灵魂和古老情绪的捕捉。对古老璀璨的描摹和再现,这都是我对于写作美好愿景,或许终有一遭能将之实现罢。
若在此之外,我想当今时代的文学实在是对于现代汉语一个大有可为的年代。
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