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正在动荡的火车上,由南到北。
这个故事太长,我并不想由始至终的把它说完,暂且称他为蛔虫先森,理由是,我放个屁,他都能知道是什么味儿的。
我与蛔虫先森的初识,是在高中,偶然一次调座,我荣幸的成为了他的前座,那个晚自习,用一见如故来描述,太过折煞古人的智慧,准确来说,更像是大老娘们之间的喋喋不休,即使在他同桌无数次的提醒之下,也终究没能做到有所收敛。
实际上,我至今仍然想不通,如此内敛的我,与如此闷骚的他,是怎么做到讲了整整一个晚自习的。我只知道,生活不是小说里千篇一律的剧情,我见到他的第一眼,不是红心泛滥,而是,我的后座怎么这么丑?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无厘头的开端,我反而与他更快的熟络的起来,人生总是有一些巧妙的设定,例如,虽然我与蛔虫先森的家,一东一南,然而,同样爱睡懒觉迟到的我们,总是会在东南交汇的红绿灯处,莫名其妙的不期而遇,其频率令人发指。
再后来,我们约定放学一起同行,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每次到了那处红绿灯,我都不舍得离开,只希望红灯的时间,能够再长一点。
在青春懵懂的高中,我们亲密的行为很快被传播开来,大家开着我们的玩笑乐此不疲,可是天地良心,那个时候,我这个女汉子,心里头想的满满的都是,有这样一个无话不聊的兄弟,这感觉真的是酷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