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柒仔
对于身边悄然变化着的一草一物,我们都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捍卫,以至于谁都无法理解谁颠沛流离地游走在一次又一次的虚幻之中。眼看着身边的恋人一对一对地背道而去,转念之间竟猜不透到底是什么在造孽,我们都没有理由去阻止事情的点滴逝流,如果更贴切一点的便是,我们都不能理解自己的现模样。
储蓄已久的微妙定有石破天惊的一天,但是我们并不能责怪它的到来,只是我们惯于现状的享乐,醉于忘我的欢愉,忘记了潜在的危险。安于本性又能应对迎面而来的周遭,实属大智大慧。
要是苦苦拿着自己不自量力的温柔在死死对抗,那又不至于被旁人的冷嘲热讽。其实维系任何的一种关系,本质都是需要,工作的帮助是需要,至暗时刻的依靠是需要,一起看很远的海和消失的日落都是需要。当我们摆脱这种需要,再不依附任何东西时,也许就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了。
朋友说:“我做了一个梦,这梦是关于以往的一切,这个梦也是往后的所有。”
我无法理解其中的端倪,就我而言以往或者往后只是一种暂时的穿越,时间,地点,一旦被某些契机所牵绊着,我想,那就是自己最想看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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