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临,红彤彤的太阳缓慢的从云层里降落下来。波光粼粼的湖面,被晚风轻轻拂起涟漪,太阳濒临湖面,宛如一个正在滴血的巨大圆盘,一滴一滴的把它的光芒掉落到湖面上,湖面宽广寂静,湖水在夜色下隐藏着自己的颜色,任由着这圆盘将它慢慢浸染,然后从湖心处慢慢的泛出一轮由浅入深的血色波纹。
啾啾……啾啾。远处的林子里隐约的传来了几声夜莺的鸣叫。夜色近了,笼罩在整个不见光芒的大地之上,偶尔传出的声响,越发显得周围的环境空旷悠长。有如,这四周都立着高大的混凝土倒制的石墙,将一些东西团团围住,又慢慢向别处在延伸的虚妄之感。
“你得走了吧!”一个雄浑的男高音说道。
周围仍安静着,除了湖沟旁潺潺流水声,和一些夜间飞行的鸟兽的啼叫声。
其实,你不用再伪装了。有些事情,把它讲清楚了,也就没有事,不要把任何事都弄得这么麻烦,毕竟…………。他的嘴唇在上下合动着,天色黑得已经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仍然对着那漆黑一片的湖水,自言自语着。
仍然,回应他的只有流水和啼鸣。
当月色开始悄悄的悬浮在夜空之上时,黯然无光的湖面倒映出了一个偌大的湖上明月。两个月亮,实际隔得很远,但在此刻却无比贴合着,仿佛要融合成一体了。
当夜莺再次唤出鸣叫时,那个对湖说话的男人,早已离开多时。他歪歪斜斜的脚印,浅浅落落的耷拉在了湖边的泥土上了。
又陷入了一阵,意外孤独的沉默。安静的湖泊,孤寂的湖泊,无人问津的湖泊。看上去,这个平静的湖泊,一丝不挂的显露在人们的眼中,谁又会想到那个突如其来的男人,为什么会对着它突然发出提问呢?
一切的一切,在没有波澜的湖面上是寻求不到答案的,只有去到更深邃的地方,才会获得更深不可测的宝藏。时不时掠过的猫头鹰,从这头的树上挂到了那头树上。只是掠过湖面,便惊起了一阵涟漪。
谁也不会知道,这个湖有多深,也没人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偏僻的像一处临时搭建的大棚,又或是一处突然被陨石轰炸出来的陨石坑……。
静得如同一滩死水的湖泊不会回答这些。或许它原原本本的就在这个地方,又或许它原原本本的就该在这个地方。
当血色的波纹慢慢的变成纯净的白色波纹时,你更加看不清,隔你很远的,遥不可及的湖心,到底变成了一种什么颜色。
也许,是血色和灰白色的混合!
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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